「你看，那里就是你的归。」

「不错。」

白锦看了一脚下的世界，“这里？”

神秘的声音给予了肯定，「没错。这里不仅有你的来，也有你的归。」

「待我们察觉的时候,你已经很好的了“光”的世界，并逐渐完善着自己的人格，所以我决定观察你，没有在第一时间将你召回“影”的世界里。」

「它」的语气有些怪异，似是欣,又似是无奈。

白锦疑惑：“什么选择？”

白锦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有懂。

「你或许会有得到答案的那一天，但那一天却肯定不是现在。」那声音温柔的：「孩，遗憾的讲，现在的你还是很渺小。」

白锦问：“你们究竟是谁？”

话已至此，很多从前不明白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解答,包括「它」中的那句“奇迹”，都已得到了解释。

是神，亦或是……天？

神秘的声音并没有否认这一，「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意识，不是每一个世界都会迎外来者的到来，世界之间的秩序也绝不可以被人扰。」

而这个带破碎虚空的人，一定不是白锦。

「你却再一次消失了。」

「它」：「第一个选择，就是让你回到你的来。」

「好孩，我想给你两个选择。」

只因他本就不属于大庆的世界，那百年来的第一个人，或许就是……受他影响最的玉罗刹，或者西门雪。

那名白衣剑客，有一张跟白锦一模一样的脸。

他什么都不知，脑袋里却装满了关于“江湖”的常识,而这个常识,却偏偏不适用于大唐的江湖。

「不，你的归就在这里。」

——他的常识可没有告诉过他什么叫“下线”。

神秘的声音却笑了。

白锦想了想，又：“你们似乎并不希望我破碎虚空到别的世界里去。”

现在想来,自己脑海里的常识或许是为“影”的世界准备的罢。

「你开始脱离我们的掌控，以一超乎常理的速度成长，若继续放任不，或许很多很多年后的某一天，你就会成长到与我们相等的度——这实在是一件令人惊奇的事情。」

白锦看到了一个剑客。

白锦：“我去了大庆朝。”

一个一白衣，负着长剑的剑客。

神秘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看着虚空，里是一如既往的定之，“我的归不在这里。”

渺小的无法知更多的事情，渺小到……还有无限的可以供他成长的空间。

那声音却笑了，「大庆的世界并没有急着将你赶去，那就是默许了你的存在。因为那里已经许久都没有人成功破碎虚空了，你的到来，或许是它的一个转机。总得有第一个人带，不是么？」

白锦却摇了摇，笃定：“没有。”

他脚下的陵、洛、万都在这一瞬间消失，脚下只剩下白雪皑皑的纯。

的最初,他就站在纯的白雪里,不知自己从何而来，又为何站在此，更不知自己姓甚名谁，年岁几何……

距离一下就被拉了。

仿佛指引一般的，几个光慢慢地飘向了一个地方，白锦随着光漂浮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他最为思念的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