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褚书墨的目光还没有转多久，那个声音就重新响了起来。

他这句话说完之后，工厂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褚书墨有摸不着绪，说到底，他和老校长的接也不是很多，不知面前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他抬起来看了看虞渊。

还有，假设他之前的推断正确，学院的爆炸是老校长一金蝉脱壳的方式，而且也是通过这方式，让小白胡和接引人联系上的，可为什么又让赛文谁都不要相信呢？

“不过他也说过，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只有两个人例外，不论何时何地，以何份何目的，只要现在我面前，我就必须得相信他们，没想到你们两个，一起来了。”赛文歪了歪脑袋，那个机械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同时，他接着看向了褚书墨。

----就是老费尔最开始说的那个。

也是在他走来的时候，褚书墨才发现，工厂里回的声音一直没有停的情况下，面前的少年也没有张开过嘴，也就是说，说话的不是他……亦或者是他在用别的方式说话？

褚书墨微微一愣，抬起看了虞渊一。

和他不一样，虞渊似乎完全没有因为赛文的话而动摇一丝一毫，似乎对赛文一定会协助这信不疑。

这安静，不是指声音而已，仿佛是人为设定的一样，就连褚书墨周围原本在晃动的电屏也停了下来，就好像周围的一切都因为那个声音的停顿而停顿……就好像周围的东西都是有灵气的，在盯着他们看一样。

“好久不见了，虞先生。”

·

“是你吧，在安德鲁斯地下使用魂术的人。”

第

这的褚书墨还为自己面前的这一堆东西惊叹不已的时候，整个工厂再一次响起了那个冰冷而机械的声音。

“你的睛很好用。”还是那个机械声，似乎对他这小动作观察的无比清晰，就在褚书墨蓦地抬起，惊愕的看向前方时，里面逐渐走来了一个影，声音还没有停，“祖父曾经说过，一旦学院事了，那就意味着，谁都不能相信了。”

于是他低下了，珠晃了晃，想寻找蛛丝迹来，毕竟，万一对方不答应怎么办？他会现在虞渊的办公室纯属巧合，万一老校长提前没来得及对好供，赛文不同意帮助他们呢？

就在褚书墨脑风暴的时候，面前的赛文突然眯了眯睛，把他骨瘦如柴的手伸了来，冲褚书墨的方向招了招。

他刚来的那一句，迎来到赛文工厂，他还以为那只是一个……类似于电屏里面也会现的，那设定好的系统声音而已，可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和褚书墨的意外相反，虞渊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一样，了，“好久不见了，赛文，我知你平时不喜被人打扰，但这次确实是迫不得已，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对面的破工厂走了过去。

而厨房里的两个人，谁也没有发现。

很莫名的，褚书墨心里就有张了起来。

担心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褚书墨的手了，目光始终盯着走来的人影上。

那是一个，很瘦很瘦的男人---不，应该还是少年，瘦骨嶙峋的导致他的目光看上去极其邃，脸颊上都是陷去的，看上去竟然比褚书墨还要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