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抖了抖。

“就是，谢谢，最喜你啦的意思啦，”娃娃说着，嘻嘻嘻地笑起来，“小可你这么惹人喜的诺尔族，虞总还对你那么好，你这么说他肯定会兴的，放心就好啦。”

接着，褚书墨就这么，发现了他两辈都没有看见过的奇观，虞渊伸来的手竟然在空中抖了抖！抖了抖！

也就是说，他昨天，对虞渊说了，最，最，最喜你了，还，还说了……两次？！

于是他反复纠结了好一会儿，尝试地把那句魂兽语再说了一遍，然后看着娃娃，“森，森么？”

褚书墨的脸简直五味杂瓶，尤其是想到今天上午虞渊还亲自把他叫醒送他来上学的模样，不怎么想！都觉得那句话不太对劲啊！

可嘴里着他给的小糖果，上穿着的是他买的新衣服，手里还捧着人家刚刚泡好来的瓶，褚书墨就觉得，人应该要有德一。

“小可你怎么啦？脸这么红，是不舒服吗？”

一句谢谢就能让虞渊变成这个样？

人与人之间，为什么要，互相伤害？？

这是怎样的旷世奇观啊……

于是他想了想，努力地捋了捋，然后用“觉上”更为标准的魂兽语把那句谢的话说了一遍。

而且娃娃是个小姑娘，还是个，很撒的小姑娘，想起她之前和大睛的相模式，褚书墨心里不详的预就越来越。

娃娃还在背书呢，被他这么一扯过来听外星语，瞬间一愣，“小可你说啥呢？”

他对虞渊说，说了那话……而且非但说了，现在还不备解释的能力，哪怕是备解释的能力……看虞渊之后的态度，像是

褚书墨怎么想都觉得这个理由太不充分了，于是越来越觉得不对劲，睡了一晚上第二天着虞渊异常的目光吭哧吭哧地爬下车朝学院里面跑去，然后一把拉住了在念经背书的娃娃。

还是虞渊亲自泡的，这家伙就好像打了血一样，虽然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样，但把瓶放过来的时候，褚书墨就觉得他特别的不对劲。

褚书墨大大地睛看着她，屏息凝气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娃娃！”经过昨天一天的，褚书墨已经学会了用诺尔族的语言叫娃娃这么简单的词汇了，“泥啊什么啊。”

最后拉着娃娃说了好半天，后者才一脸后知后觉，“对哦，我都忘记告诉你是什么意思啦。”

以至于当天晚上褚书墨被他抱着去刷完牙了回来躺在床上还在思考，并且百思不得其解。

褚书墨一脸震惊地回想起昨天的一切，然后脸就这么一地了起来，最后到娃娃都忍不住伸手了他的小脸。

娃娃的声音在后渐渐远去，褚书墨呆滞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然后哐当一声，重重地坐在了椅上。

服，手可及的地方多了三颗糖果，还有一瓶泡好了的温度刚刚好的。

“哎呀！小可你把这句话跟虞总说啦，”娃娃一听到那句话就想起来了，恍然大悟，“怎么样怎么样，他什么反应呀？”

褚书墨：………？？？

褚书墨面都僵了起来，他之前还觉得装傻好的，遇上什么事儿装个傻就搞定了，可现在真的觉得，装傻和真傻……其实是不太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