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来5白冰。”窦亚川对着变化不大的中年女开。他记得小时候每次赶火车，不冬夏都要赖着老爸买上几支，那个时候白冰糕5分一支，有时候老爸心情好，还会在这个冰糕厂代销批发上好几十，窦亚川就会兴得像过年一样。

收回，“还是算了，你刚不是说信缘分吗？有缘会再见的。再见。”

明月蹲在旁边，一动不动，听着窦亚川哭诉。

下了车，站台上像铁板一样，窦亚川觉得自己就像小时候烤过的泥鳅，不怎么甩尾，用没得。快速地躲小卖，手臂、前脸后颈火烧的觉终于淡了些。

残已去，夜当空，漫

明月静静听着，凡人的情之前在他看来不过是个游戏，但游戏的前提是在局外，一旦局中，谁又比谁清醒。自己错了吗，是不是太过自私？

“爸妈，小豆最近了件错事，我，我不但丢了苗苗，还，还……”窦亚川垂，是个错了事的孩，不知该怎么提及，“如果，我是说如果，有……有一天我变得，变得和……和别的男孩不一样，你，你们会不会生气？这段时间，一直，一直有个，有个男……男人在，在追求我，我也知他是认真的，他为我了很多事，昨……昨天我们还……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就是他，他帮我那个了。我不知该怎么办，爸妈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我是真的不想，真的不想的……”

明月重重，其实他本就不知，只是安而已。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喜吃这个？”老板嘟哝着接过5块钱，又找了2块5。

“爸，妈，小豆回来看你们了……”窦亚川低着，一样一样地摆着祭品，“爸，这是您吃的烧，我特意到镇上买的，还是您喜的那家。您……尝尝，看……看味变……没变……还有，还有这个，桂糕……妈，您尝……尝尝……”

窦亚川跪在地上，杂草刺棱着脚肚，前的小小石堆躺着他唯一的亲人。

“走吧。”窦亚川起，等纸钱烧尽，燃了长长的鞭炮，“我们的风俗，后人在，每次来都要一挂，要不会有山鬼欺负他们。”

“爸、妈，小豆想你们了，你们还……还好吗……”窦亚川抬，看着石碑。山风徐徐，坟草摇曳，似应答，又似无言。

“真的吗？”窦亚川突然兴奋，满脸希冀，他记起了明月是月老，是神仙，这样的事肯定是知的，“太好了。”

下了山，窦亚川带着明确去看了以前的房，3年半没有修葺，早就成了残，唯有□□的土墙告诉来人，这里曾经有一个家，一个不知温馨或者窘迫的家，但至少曾经存在过。

下了托车，太已经偏西。

良久。

窦亚川笑笑，接过塑料袋，就坐在小板凳上，把明月也抱来，任他嫌弃地转过，自己一接着一吃着，直到麻木，吐来的中带着血丝。

窦亚川一字一句轻轻讲述，世界上他信任的人只有两个，可偏偏能帮他决定的又开不了。或许他也知，就只是想守在这，说说话、聊聊天，因为他们是自己父母，生他、养他、为他付了所有的父母。

“放心吧，你的父母已经回了，会投个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