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稍稍清醒了一些：“什么去了？”

“我刚从外面回来。”乔何把外衣脱了才爬上床，轻手轻脚地钻被褥。

“虎虎，苏一洪的戒心重，就算杨羽在苏家待了六年，他也不会被完全信任。”五姨太略略思索，“不过苏士林待他亲近，自己有什么都想着杨羽。”

乔何一言不发地坐了会儿，然后继续凑过去亲，杨羽往哪儿躲，他就往哪个方向追。

五姨太在原地站了会儿，见乔何和德叔已经走远，便悄悄离开了，方公馆的墙又恢复了往日的寂静，就剩几缕烟灰还在地上随风打转。

“苏一洪五姨太的事儿要说吗？”德叔应了声“好”，把小赵从背上拽下来，“大少爷总要回去的。”

“……”杨羽好笑地了乔何的发，“怎么一提到苏士林你就发脾气？我看你俩也没说过几句话，可句句都带着火药味。”?

“哥，你觉不到吗？”乔何抬起，盯着杨羽还带着睡意的眸，再一次俯亲他的，这一回的动作温柔太多，杨羽便半推半就倒在了床上，手指抠着床沿微微发抖。

“你是我弟弟，我不喜你喜谁？”杨羽无奈地

“把他关在柴房。”乔何也不回地冲院，要不是惦记着杨羽还在睡觉，怕是要踹门，“我先去看看我哥。”

乔何一听顿时酸溜溜地笑起来，转就往回走：“哟，那还真是了不得，苏一洪这个儿比他爹有本事多了。”?

洋洋的光随着他一同涌昏暗的卧房，杨羽还迷迷糊糊地睡着，一只苍白的手搭在床边，乔何走过去握住，冰凉的指尖顺着他哥的手指一路摸到手腕，再低轻轻地吻。

“去逛了逛，总有些不长睛的人在公馆边上瞎晃悠。”乔何随把这事儿揭了过去，手臂从他哥的腰间环过，“哥，苏士林待你不错？”

“我再想想。”乔何的手搁在门板上犹豫一瞬，推门去前微不可闻地叹了气。

“别胡闹。”杨羽听了这话却只是抠了一下乔何的手腕，“让我再歇歇。”

“什么胡话……”杨羽莫名其妙地抬手拍了拍乔何的背，“你俩不一样。”

乔何搂着他哥的腰闷闷地垂下，嘴挲着杨羽的颈窝轻声嘀咕：“如果咱们不分开六年，我待哥哥一定比苏士林更好。”

乔何吻着吻着手就解开了他哥衣领边的纽扣，手指顺着锁骨往下摸索：“哥，你是真不知还是装的？”

“我自然和他不一样。”乔何轻哼着咬住他哥的结。

“乔何？”杨羽眯着睛翻了个，“冷。”

乔何气冲冲地往回走，连都懒得骑，德叔跟在后面牵着缰绳一路小跑，过去的小赵趴在背上颠得醒过来又过去，嘴角都起了白沫。

杨羽半梦半醒间随答了声：“好的。”

“哥，你喜我不？”乔何固执地着他哥的下不肯放人去睡觉。

乔何憋闷地忍耐半晌，还是忍不住把他哥压在下不不顾地亲，杨羽烦躁地挣扎，乔何就越发用力地住他的，最后把杨羽给惹急了，猛地起掀开被：“你发什么疯？”

“发现……什么？”杨羽另一只手搭在乔何的后颈上无意识地动。

“乔何！”杨羽彻底急了，“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