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甩了一下没甩开，转近乔何：“你松手。”

杨羽走过去站在他侧摇了摇。

“住不长的，苏一洪肯定怕我把苏家的事儿全告诉你。”杨羽跟着乔何慢吞吞地走，仿佛这条路没有尽。

杨羽躲不过，由着乔何亲了会儿才得以继续说：“你和他不一样。”

“是我着哥哥亲嘴的。”乔何对着牌位磕了个，开就把杨羽吓着了，“也是我着哥哥上床……”这话还没说完，他哥就扑上来捂他的嘴。

“是我你，骗你，才把你带上这条路的。”乔何摸了摸他哥冰凉的脸颊，“你跪个什么劲儿？”

“不一样就好。”乔何酸溜溜地叹了气。

乔何却也捂住了杨羽的嘴，灼灼地注视着他哥的睛：“本来就是我的错，哥你让我说完。”

乔何不知为何心尖忽然一颤，是拉住杨羽的手：“哥，这事儿怪我。”

“你不明白……”杨羽望着香炉里猩红的火星愣神。

杨羽走过去板着脸拉乔何的胳膊：“地上凉。”

“你疯了？”杨羽浑都在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冷的，“在这儿说这胡话，你让爹娘……”

杨羽听着好笑，抓着乔何的手腕晃了一下：“怎么还和小时候似的。”

“胡闹！”杨羽闻言伸手拼命拉乔何的胳膊，“你给我起来，听见没有？”

“哥，我不小吧？”乔何听了这话

这回杨羽的脸是真的红了，支支吾吾半晌才挤一句：“给我回去跪着！”

杨羽神情缓和了不少，拉着乔何往回走，这下乔何试着搀他哥的手时没有被甩开，顿时兴得找不着北，不停拿指尖轻抠杨羽的手心：“哥，这回你能在我这儿住几天？”

“不跪了？”乔何假意不肯起。

“他年纪小……”

杨羽语气稍稍温和一些乔何就不了，用力攥着他哥的手是要凑过去亲：“哥，我没比他大几天吧？”

却已经错走到了树叶的影里。

“哥，地上凉！”乔何这才着急，猛地把杨羽拉怀里抱着，“成，我也起来行了吧？”说着就起了，叹息着给香炉里填了香火。

“你胡闹什么？”杨羽急了，另一只手也抬起来扒乔何的手指。

乔何却咬牙把他哥扛在肩大踏步地往祠堂走，任杨羽怎么捶打自己的肩膀都不放手，直到了祠堂才将杨羽放在门边，直地跪在牌位前，回看了他哥一，似笑非笑的模样把杨羽看呆了，扶着墙许久都没动。

乔何眯着睛思索了片刻，忽而贴过去一咬住他哥的耳垂：“让我猜猜……哥，你是不是对我动心了？”

“哥，你跪什么？”乔何完香苦笑着靠在门边望天上朦胧的月亮，“你心里明白，这事儿从到尾都是我的错。”

乔何却抿跪在地上不肯动，杨羽了一气也跟着跪下去：“成，我和你一起。”

“我看是苏士林那小要闹。”乔何冷笑着把他哥又往侧拉了拉，“我听他说想去北平？”

乔何跪了回去，在心里默数了几个数，就听见杨羽闷声喊他起来。

乔何起是起了，却凑到他哥耳边说了句：“给爹娘跪，不冷的。”

“哥，你让我去跪祠堂吧。”乔何一把揽住他哥的腰，“要不我就不松手。”

第2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