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蹲在一旁很想以爪掩面——他能不能换个玩？蠢哭了简直。

没有理由的，没有理由。

。

是的，他本就是这么愿意逃避的人。

小白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快要被用完了。

“沐青长老要为这帮小姑娘么？”聂辰说完这句话后，突然诡异的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中学那段中二年代，一帮小男生为了漂亮妹争风吃醋的时候可不就是这个语气？被自己的联想吓到的聂辰黑着脸住了，景渊却没有察觉到，只是觉得如今聂辰能够用‘敌人’的语气跟他说

“为什么呢？”小白似乎是有些疑惑。

凤鸣山位于昆仑以南，于中立地带，此虽说名为‘凤鸣’，实则环境恶劣，寸草不生。甚至有人来此地探查，结果莫名其妙的丢了命，因为这些，所以就连修为极之人也很少踏足此，故而选在这里见面，倒也免得有人打扰了。

“她是谁。”

醒来后的聂辰完全不知小白对他了什么，悍的恢复能力和素质让小白留在他上的痕迹早已消失不见，他的神看起来极为疲惫，一夜的梦靥让他受到了许久未曾会到的困倦。上的黑衣袍衬得他脸越发苍白，他却也毫不在意，只是在书房坐了一会儿后，便带着他的长剑准备门赴约了。

聂辰畏畏缩缩的样完全没有一丝尊大人的气势，每次想到跟师尊有关的事情，他都怂到不能再怂。

“是啊，为什么呢……”

“我不知。”小白也不回：“只是这次无论如何，主人您的师尊也要与您个了断了。”

他用一极其不屑的表情对着芷晴，：“没长开的小姑娘，我调戏她们什么？”

荒芜的平原上，聂辰一步一步走向他曾经的师长，他的师尊又换回了初见那件白袍，长发一丝不苟的垂在后，只是看起来比那时苍老了不少，聂辰嘴角微扯，刚要说些什么，却在看到景渊边的女时改了。

“我知。”聂辰的声音中似乎是带了些许哭腔：“只是……我不敢见他。”

景渊无奈，只得上前一步拦住芷晴，他目光扫过卧在一旁的银狼，随即定到了聂辰的脸上：“真是好大的威风。”

果不其然，不仅景渊嘴角动，就连芷晴都气得不行，径自了剑便要冲到聂辰面前将这人砍成泥。

“他在前面，我能觉到。”聂辰停下了脚步。

***

“那您为什么不走了？”

就算到了现在，他还是有些忐忑不安，明明已经决定了了结一切，但是他却还是不甘心。

不是恨，不是惧怕，不是愧对，不是嫉妒，那又是什么呢？他从来都不知。

“胡言语！”聂辰冷哼，看着芷晴的神像是在看一只苍蝇：“杀她师尊是我的又如何？我承认，可是调戏她门内弟……？”

“你不认得？”景渊扬眉：“斩情谷的弟，她同我说过，你杀害了她的师尊不说，还调戏她门内弟。”

“小白，你说师尊他……会不会想杀了我？”路上，聂辰低声。

“早死晚死都是死，拼了！”给自己了许久心理建设的聂辰终是走向了景渊的方向，而小白也松了气，想着这件事也该早些解决了，不然他迟早会被这个蠢主人折磨死。

“我……我需要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