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徒们望着即将倒塌的石，‘哗’地一下四散而去，只留下景渊、赛斯和格雷尔三人。

景渊闻言，一瞬间将手中的死神之镰挥，手柄迅伸长，尽卡住了安吉拉的脖颈，将她固定在天窗上，而另一只手却从衣兜里了一把小巧的死神镰刀，扔给了格雷尔：“你先用着，到时候还我。”

永远也不要下来了，就如同教堂里被挂在十字架上受着苦难一脸狰狞的神一样，永远被束缚在那里，永远都挣脱不开。

安吉拉果然是天使，刚刚还是女的温柔嗓音，此刻却变成了男人的音调，那张脸也变得狰狞且让人讨厌：“不洁消失……消失……”

“真是的……”景渊退了门外：“果然我不喜这样的事情，我宁可在办公室里喝茶。”

景渊意味不明地慨了一句，然后便打开离开人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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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们总认为那双翅膀是上帝给他们的恩赐，他们认为，这双洁白的翅膀代表着他们是这个世上最为纯洁的存在。所以他们在面对所有生的时候————包括恶和死神，他们总是充满了在上的优越，仿佛他们才是这个空间的真理。

“随便你们走还是不走。”斯安冷哼一声：“死了我们是不会的。”

所以说，他讨厌净化这个词，景渊想。

庞大的修院随着支撑着它的石的倒塌，也逐渐瓦解变成了一片废墟。碎成了几的圣母像半埋在废墟中，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安吉拉还是逃走了，只剩下格雷尔和赛斯看起来意犹未尽的样，景渊放下了死神之镰，转向门外走去：“不想死的话，就快离开。”

看着格雷尔和斯安如同比赛一般在天使的上留下了重重伤痕，景渊轻嗤，然后果断在天使爆了大能量的时候撤到了后面。

“有趣啊~”也许是看到了如此圣洁的天使被挂在了天窗上，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极其的让人心情舒畅，斯安从衣兜里摸了几把餐刀，声音拖长，颇有些恶劣地开：“啊~要瞄准哪里呢？”

格雷尔边说着话，边甩自己的镰刀，死神之镰的尽钉在安吉拉的翅膀上，那双雪白的翅膀此刻却被鲜血染红了大半。

这个时候，倒是有一凌的，安吉拉低垂着，看样还颇有几分可怜。可惜在场的人都不吃这一，更别说那些差被他们所信仰的神‘完全净化’以及杀死。所以，不会有人欣赏他的柔弱之。

也许，这已经成为了安吉拉的一执念，他偏激地认为，这个世界所有的不洁都应该被净化。

这个修院已经快要坍塌了，所有的信徒大概都没有想过，毁了他们家的人就是他们中的‘天使’和救赎。

过去，安吉拉灵地躲开，几片纯白的羽落到了地上。她————或者是他，轻轻抚了抚上的衣裙，声音平静无比：“对于有着纯洁翅膀的天使，你觉得恶能够与之匹敌么？没有翅膀的恶，终究会被束缚在地面上。”

“是么？”斯安轻声嗤笑：“那你……作为一个有翅膀的天使，就被束缚在天上好了。”

“讨厌啦威廉~~”格雷尔甩了甩：“这么好的镰刀，给我吧给我吧~~~”

“天使啊……”

“真是恶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