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格雷尔，你掉节了。

灰衣服的uaker坐在景渊后，音调百转千回：“小生最近听说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呢~”

“有事么？”

“格雷尔。”望着一群呈灰败状的新人，景渊瞥了格雷尔一：“别带坏了新人。”

景渊很想说我不是你的男人。

“他们都是这届毕业的新人，而你好歹也是老师，负责一些吧。”

赶来的景渊当机立断地将格雷尔还没缠住的走灯全斩断，而恢复了自由的格雷尔也赶到了景渊边：“啧，人类还真是愚蠢，死亡已经成了定局，再怎么挣扎都没用的。”

虽然指望格雷尔负责还不如期待世界末日。

从格雷尔转正的那一刻起，两人就成为了真正的搭档，而格雷尔也越变越不正常，又将那条纹状的红衬衣拿了来，整天兜里揣着镜和假睫。就连脚上，也蹬了一双红的质跟鞋。

“无聊死了……”试图挣脱走灯的格雷尔气急败坏地嘟囔着：“这都是些什么记忆啊！没有爆！没有气回的情！真是无聊！”

格雷尔回去之后就成为了一名真正的死神，领了属于自己的镜和死神镰刀。

***

动弹不得，而走灯————也在此刻完完全全展现了一个濒死之人的求生望，它们争先恐后地向格雷尔的里侵，而作为托斯的一生的记忆，也缓缓格雷尔的脑中。

已经不知过去多久了，格雷尔最近不知又跑去哪里玩，而镜月貌似在外面也玩脱了，完全没有回来的想法。

“那任务完成，回去吧。”

“ma~威廉不要这个样嘛~”格雷尔扔掉了手中的指甲钳，直接蹭到了景渊面前：“作为我的男人，不要去关注那些无关要的人呢~”

好不容易斩断了几乎包围了他们的走灯，景渊望了望边的格雷尔：“这次任务，什么想？”

“哦。”

那是一副很张扬的红框镜，颜太过于艳丽，却分外适合格雷尔这样的人，也许格雷尔并不适合死神制服的黑，而天生适合红，而且是血红和艳红。

“我受到了恶的气息哟~在人间。”葬仪屋呵呵地笑着：“恶好久没有降临了呢~小生很兴趣哟~”

景渊越来越觉得格雷尔是变态的极品了。

“所以他们是人类。”

离回收最后期限，还有3分钟。

“请说。”景渊在本上写写画画，完全不在意边的男。

景渊瞥了一一脸红扭动的某人，果断无视。

恶这生，一向是死神厌恶的存在。毕竟恶是以人类的灵魂为，严格来说是在

“喂喂，威廉~你果然还是这么冷淡啊~不愧是我的男人~”

现在景渊坐上了理科科长的位置，工作给副手后就闲了许多，所以也有更多的时间去泡图书馆。这几年关于空间理论他掌握了许多，至少现在完全可以在固有的位面划破空间到达任何地方，但是跨位面的话……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展。

听了格雷尔的话，景渊完全不意外。想让这位正经起来是不可能的事情。

“无聊死了~~~~”格雷尔努力将走灯全收回，在最后一片被回收的时候，时钟的指针刚好指在下午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