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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
一缕想到了,他的父母,从来都是将好东西留给他,对于零,他们却无比严厉。
一缕抬起手捂住自己的脸颊,苦涩地笑了起来————
他该怎么办?谁能告诉他?
“我宁可自己从来没有生!”
“你懂什么?!”一缕无力地将衣服散落在地,然后双手抓住景渊的
,声音接近声嘶力竭:“他们注意的从来都是你!你是好儿
好学生,而我呢?什么也不是!我只是多余的那个你知
么!是闲大人……闲大人和我一样的寂寞啊!我只想陪着她!我想告诉所有人自己不是多余的!”
听了一缕吼的话,景渊蓦地从心底升腾
一
怒气,他看着锥生一缕,声音低沉得有些可怕:“如果你锥生一缕不存在,我会很
兴。”
景渊面无表情地打击着锥生一缕:“上了自己的杀父杀母仇人,你很‘好’。”
“而你……”他伸手指轻
着一缕的肩膀:“不会有思维,不能说话、不能看见这个世界,就连怨恨……都没有资格。”
夜刈师傅总是看似不屑其实很温柔地扔给他一件大衣让他披在上,告诉他别生病。
“我会成为最的猎人,因为没有人和我抢夺本属于我的东西。”
景渊毫不留情地转离开,而锥生一缕却无力地跪倒在地,濒临绝望。
属于玖兰枢的房间很华丽,纵使只是一个宿舍,也被布置了独属于中世纪的低调奢靡,脚踩在猩红
的地毯上,
柔
。
没有人把他当成累赘了,没有人。
父母死了,被闲大人杀死了,而他跟着闲大人,离开了生他养他的地方。
真是可笑,他敬畏着的、心心念的东西,确实别人本不屑一顾的。
景渊走到了倚在窗边的纯血君王的边,不顾他周围有些不稳的气息,径自开
:“你布了这么久的局,是因为玖兰李土么?”
“你是一缕,而我是零。”
父母……不是给了自己生命的人么?不是应该是最亲的人么?怎么会?
你看,父母杀了闲大人着的男
,所以遭到报应了。而且……
他总认为自己很没用,自己存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他总是在自怨自艾,认为自己抢了零的一切。他讨厌父母的工作,他也讨厌每次母亲抱着他时他能闻到的血腥味。所以在他看到了同样寂寞的绯樱闲时,他觉到了自己有了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理由。
为什么有人连亲情都不珍惜?甚至面平静甚至是带着快
似的看着别人杀了自己的父母?他不理解。
“你没办法享受父母对你的关怀,没有办法遇到绯樱闲,甚至连你本人,都是不存在的……”
“她杀了你的父母。”景渊靠近了一缕,眸里多
一抹暗沉:“杀的是生下你的父母。”
“玖兰枢。”
错的是他啊……爸爸、妈妈……都死了啊……而现在,零不要他了,闲大人也死了……
景渊握了拳:“你永远都是一,而我呢?”
“你说,锥生一缕不存在……该多好,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