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潋洲叹了气：“他们是现实里存在的，但是画卷中发生的事情究竟是真是假，是今夕发生的还是往日的重演，我便不得而知了。”

“难还有别的画卷？”

被这么说，沈潋洲却没觉得尴尬，只笑着走去开门，宁宁没稳住，一下就跌在了沈潋洲怀里。

沈潋洲神一肃，摸了摸宁宁的小脑袋，“这些事，你就不用去了。一会儿我和你娘督促你看书。”

“不会是柯共眠吧？”白舜华首先怀疑柯阁主。

白舜华直接愣住：“谁给我们看的？为什么要给我们看？”

白舜华听得一雾，努力分析后：“你……你的意思是……这画卷里的一切都是别人来的？或者是像录像一般存在里面，为的是给我们看？”

“总之这画卷里的一切都很古怪。我不清楚这究竟是往日重现还是完全新的空间。”沈潋洲从自己的储袋中拿一个卷轴递给了白舜华：“万一有事，你就打开这个卷轴，它能让你迅速离开。”

沈潋洲用他修长的指放在白舜华嘴前，比了个“嘘”的动作，“小孩嘛，总要哄的。”

二十五岁的金丹中期，这天才成就的背后，沈潋洲究竟付了多少？他不仅是广仪宗的弟，还是一个被灭门了的大族的末裔，又有没有人知晓他所遭遇的一切？

白舜华一惊，忙低声问沈潋洲：“我什么时候跟他说过？”

沈潋洲的目光落到白舜华的上，两人的目光一撞：“不能肯定。不过我推测这里的方式，大概不只有一。”

“虽说不知你说的录像是什么，不过有关画卷中的一切是别人来给我们看的这，我是认同的。”

两人还在分析，门等不及的宁宁已经开始敲门了：“爹、娘，你们说过今天会教我念书的！”

“爹爹，祖母今天让大伯这两天送凛叔叔回京城，大伯母好像很不开心呢。”

白舜华拿开沈潋洲的指，“要哄你去哄，别拖上我！”

“那你的意思是，现在能肯定画卷有鬼了？”

“什么？你有这个东西为什么不早拿来！？”

“这个别人来给人看的空间竟然还有人能来？是柯共眠吗？”白舜华猜测。

“没事吧？事不要这么大手大脚的。不是每次跌倒都会有人抱住你。”沈潋洲蹲下，平视宁宁教育。

“这不是现实！白舜华！”沈潋洲突然抬声音，神严厉，“我再说一次，不要把这里当成现实！”

“那……先前那幅画的舒惟和苍桐呢？难也不是现实里的人？”白舜华实在无法相信。

到底是世家长大的孩，哪怕只有四岁也锐地觉到了家里人之间貌合神离的情。

沈潋洲闭上，受着周遭异样的灵力波动：“我只能确定，这份画卷，大概不只有一个。”

“因为先前我还不确定画卷是不是真的有问题。”

“我想，不是他。”

想到沈家后来的事情，白舜华没有打扰沈潋洲，他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仔细瞧来，虽说是一个人，可宁宁整个人散发的天真活泼和沈潋洲如今的沉稳练……这两截然不同的气质让白舜华在一瞬间有些心疼这位广仪宗首席弟。

沈潋洲摇，“我目前还不敢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