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只是个小鬼。」朔夜觉得心里酸涩，眶发涨。

「是吗？那我是什么？我也是你的朋友吗？」

「有别人？谁？」

朔夜一愣，定定地看着炎凌耀。是朋友吗？好像不是。在酒吧里被他缠着会很烦，但是当他被潘烈光带走时，自己又一阵失落。

那个自从哥哥死后，无所不用其极也想得到他的人。

「可是我就是喜！我不能忍受你里有别人，却对我这么冷淡！」

想了许久还是不明白，只好吶吶地：「你和杰不一样……他是……」

情不该只有占有。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挣开炎凌耀的手，朔夜红着，怒瞪着这个不知天地厚的懵懂小：「你那喜，只不过是小孩的占有罢了。你了解我多少？你就这么肯定你有那个能耐我？」

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搧在炎凌耀的脸颊上，力很，打得他耳朵嗡嗡作响，还退了一步才站稳。

「你看起来很生气。」炎凌耀也怒极了，前这个人，不他怎么努力，他都不把他当作一回事。本来还对自己的不择言有所愧疚，但是一见到朔夜瞬间变了脸，炎凌耀却也觉得自己被狠狠刺中一刀。他举起手臂，指着房门，说：「什么时候你也会因为在意我而生气？」

啪！

有太多情绪和行为，让朔夜搞不清楚背后的原因。朔夜试着将炎凌耀与朝杰的角调换，却发现如果是朝杰，有很多情绪是不会有的。

朔夜从来不觉得当杀手有什么不好。他自觉自己的善良已经被磨光了。如果没有哥哥在一旁时时提，也许他对杀人这事情真的会毫无知觉。可是他却开始想着，如果不是杀手就好了。

「是，我是比不过他。我怎么比得过一个已经有肌肤之亲的人？」

「还有谁？不就是他吗？」炎凌耀怒极反笑。「你总是回避关于他的问题。以为我看不来？」

那个他沦陷的人。

空

「你不相信我？」

他为了拉住在倒下的自己而被玻璃所伤时，那时的神让朔夜觉得他像光。后来自己又不知哪不对，决定请他吃饭。

「你说什么？」朔夜双目一睁。炎凌耀随便说一句，竟然就刺中了他的死。脑中忽然闪过华威廉森森的脸。

被袭击者攻击时，明明自己可以驾车逃跑，但却为了他而绕了回来。

朔夜觉得心里空空的，似乎缺了一大块，但又象是被什么堵住，不过气。「你的喜就是不停和别人比较吗？」

而朝杰，是朋友。

「是，是不一样。」听到一向心气傲的朔夜竟然以单字称人，这般亲密，炎凌耀觉得自己快被醋意淹死了，开始不择言。「你在床上也是这么称呼他？」

为什么？

「看你们这么亲密，多半是会床的朋友吧？我有说错？」

「我说过了，他就只是朋友。为什么你要一直问？」

什么单纯天真，什么相愉快。任意味着不成熟，不成熟就意味着不可依靠。

这个人不可依靠！

「你再说一次，我就杀了你。」

是挂在嘴上说说的。」

朔夜越想越糊涂。

而且和炎凌耀相，有时会让他想到哥哥。甚至会想，如果自己不是杀手，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