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齐钰坐在唯一的一张课桌上，双闭，密长的睫低垂着，随着他促的呼微微颤动。

后来，是彭程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两人才不得已停下了亲吻。

他刚想退下，谁知又被彭程揽住了腰，以致两人的上贴在一起，亲吻又被对方加。

窗帘拉，门被反锁上。

负一楼，杂货间。

彭程是站着的，齐钰的双手勾着他的后颈，即使是坐在桌上也还是得仰跟他接吻。

“负一楼有杂货间。”齐钰同样凝眸望他，轻声问，“去吗？”

绵长一吻结束，两人皆是心加速，面红耳赤的看着对方。

这是他俩第一次在学校这么肆意妄为，还在这距离无数人如此近的场合，极大的反差更是激发了他俩如饥似渴、迫切想与对方亲近的念。

将要肩而过时，彭程停了下来，问他：“去哪里？”

凳椅，长桌，横幅斜挂，年代久远的演服。

“帮英语老师拿一下稿，落在座位上了。”齐钰解释。

彭程跟在人群后，正好在往舞台幕后走的台阶遇到了齐钰。这里舞台的灯光照不到，观众席那边的灯又是全熄灭的，多亏了走在前面的人打开了手机的手电筒功能照路，彭程才能发现齐钰。

只见齐钰手上拿着一张稿，显然是要往台下走，他俩都注意到了对方，无言的对视了一。

齐钰被他得呼不稳，仍是双手牢牢圈着彭程的颈脖，将侧靠在他的肩膀，呼的气都到彭程的脖。

术班在艺考中取得优异成绩的学生，都在同一时间往舞台走，准备到幕后为稍后的表彰环节准备。

虽然打着电话，但也不影响彭程的手伸齐钰的校服里，动作极轻的过他上的每一。

密室里回响着因亲吻而发的让人脸红心的声音。

彭程听后，呼不由得一顿。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彭程克制着内心灼烧的渴望，停止了要继续下去的动作，看着齐钰的双炯灼如旧：“表彰结束在幕后等我？”

“喂？”彭程的手边游走在齐钰

齐钰脸上得很，他闻着彭程上好闻又光的气息，稍稍仰，着声音：“只是想跟你亲近。”

彭程一手捞过手机，看也不看是谁打来的电话，直接接通，放到耳旁。

（五十七）密室

彭程看他稍有匆忙的样，可此刻前边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这个台阶又是相对密封的空间，得从观众席往下走，拐一个大弯，再往上走才能通往幕后。在这场所，彭程总是忍不住想要些什么，他声音低沉：“准备上台了，不奖励一下？”

齐钰好笑，左右张望一下，确认没人，便微微仰，蜻蜓般亲了彭程一。

彭程听他答得这么坦诚，心里兴得不行，忍不住又要吻上去。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两人额相抵，之间的距离也是近在咫尺，彭程稍微向前凑近些，又亲了齐钰一。

作为取得最考成绩的彭程，仿佛前几分钟还在台上接受表彰，此刻却在这昏暗的室内，借着手机亮微薄的光，和前的少年亲吻，摸，搂抱。

暗室内多多少少还是能听到大礼堂老师的台上演讲，只是声音小了很多，那些听了无数遍的复习经验，通过话筒，传至音响，扩散，再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