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没有拒绝。

江笑晚把手指了张昊嘴里，"住。"

"你大概从来没被人上过吧。"江笑晚突然说。

一手指了去，有些异样有些难受。

张昊的长相，总是给人一儒雅的觉，但是如今却这样被江笑晚玩在手。

张昊的膛，"既然你舍不得我痛，那就让我上吧。"江笑晚在笑。

张昊还来不及笑话江笑晚的那番话，下就一阵

张昊垂下，看著笑的江笑晚，宛如看到当初的自己。就是自己，这样那样玩著这样一个少年，让他变成了如今的他。

而温柔的他，为了替他报仇竟到了哪地步。

江笑晚停了下来，等待张昊的适应，"我不怪你张昊，但是你必须为你过的事情付代价。"

张昊原本的顿时凉了一截。

张昊没力气，之後的虚脱让他无力反抗。当然，他心理上也不会反抗。

江笑晚抬起他的脸，手指划过张昊的。

张昊闭上了睛。

江笑晚吻上张昊的，一手扳著张昊的脸，这样霸而纠缠的吻，叫人透不过气。

埋在张昊两间的江笑晚扬起，对著张昊眯起笑，张昊闭著，没有看见那个表情。

张昊一愣，抬起看著江笑晚，里明灭之间，是怜惜和火。

江笑晚从张昊半著的腹开始，灵巧的划过小腹，慢慢下。

江笑晚了一下张昊的，握著自己的东西抵住了。

"唔......"一下难以适应的张昊低一声，江笑晚轻笑。

江笑晚一边开始慢慢往里推，一边笑，"但是我早就习惯和男人了。从你开始......"

所谓冤冤相报吧，但是他是真的对江笑晚动了心思了。不是内疚或是其他，他愿意接受江笑晚的一切报复，包括前的这行为。

下面已经扩张了，也了一些。张昊当然知是时候了。

张昊想起多年前那个人对他说的话，那个人说，你总是那麽温柔，温柔得叫我舍不得骗你。

炙的温度带著一些不知名的情愫，江笑晚了下就了去。

"恩......"张昊半眯著。

江笑晚轻笑，一声一声，带著几分不明暧昧。

说著就不不顾的送了起来。

可是最後那个人还是骗了他，为警察的他一个人跑去江成那里卧底，才落得那下场。

张昊抓著江笑晚的发，张著，下的刺激叫人难以忽视，他脑里一片空白。来的那一刻，张昊觉得全的力气都被尽了。

张昊张开闭著的，安静的看著江笑晚。

江笑晚的动作很熟练，这份熟练让张昊觉得难受。这些是谁教会他的，这些年他经历了多少，自然不言而喻。

嘴里的这手指，江笑晚靠近张昊耳边，"可能有痛，你忍耐一下。"声音轻柔，但是带著几分不明的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