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笑晚直直看著电视画面，张了张嘴，想嘶叫，却发不半声音。只能半张著嘴，任凭泪嘴里。

"你......杀了他..."江笑晚的声音早就嘶哑的辨认不。

"据悉，畏罪潜逃的毒贩江某已在本月十三号凌晨被发现死於安华山。警方称江某携妻越过边境逃往国外，但是半路发生车祸，车毁人亡。死者共三人，江某极其妻，还有另一辆车的司机黄某均在爆炸中亡。"

江笑晚害怕，他蹲下，想要去抚摸那个被他曾经叫爸爸的东西。可是手一碰，就被得缩了回去，一黏著的烧焦味

江笑晚转过，视线终於对上了张昊的。

江笑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一尸，但是他睁著睛。

张昊任凭江笑晚的拳打在上，却不还手。

看来江成的死对他打击的确很大。

"小晚，我知你恨我，但是不怎样，我都不想伤害你。"张昊柔声。

张昊举起手，撩起江笑晚的发丝，江笑晚的发很，手之後就会落。

张昊打开电视，新闻里一个一个的画面闪过。突然，江笑晚的睛瞪大，死死盯著新闻里的画面。

还有那个未世的孩......还有那个孩...

晚上，张昊回来的早，洗完澡吩咐看护去。

"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杀了我爸，你杀了那个女人，你还杀了......那个无辜的孩！你没人！"

孩......

江笑晚仍旧面无表情的看著墙。

脑里突然浮现那时候那个女人的话。

连他也死了。

也许，只有睁著的那双还证明他活著。

那个女人，还有那个孩......都是无辜的啊。

谎言的话，他听得够多了，不想再听了。

江成没死之前，他还会反抗，但是现在的江笑晚连反抗也没有。

张昊面无表情，"我不知他们也在那车里，我也不想有过多的人牺牲。"

张昊靠近江笑晚，江笑晚躺在那里，双直直的看著墙，就算张昊那麽大一个人站在他面前，仍旧纹丝不动。

张昊伸手，拿起一旁的纸巾轻轻的帮江笑晚抹去满面的泪。

当晚，江笑晚梦了。梦里烧焦了的人一个又一个现在他的面前。江成拉著他的，倒在路边，质问他为什麽不去救他。

小晚，虽然现在你不接受我，但是我和你爸是真心的。你爸也不是为了气你才那麽，是因为我已经有了你爸的孩，所以不早领证不行。

江笑晚泣不成声。

"你明知...那个女人怀著孩..."

锁著他。

张昊沈默不语。

张昊请了个看护工二十四小时看著他。帮他穿衣洗澡，料理一切，当然，也监视著他的一举一动。

张昊觉得累了，已经......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