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主饶命啊，饶命啊，不关我的事。”

素心吓得哇哇大叫，匍匐在地，“我说，我是说，可以画四主，四主的脸……”

仕晨一手拿着五张画卷，一手扣住哭闹的丫将她拖着走，一路上下人们全来观望。

“笨！”

“四主息怒！”素心见那涌现戾气的脸，一跪趴在地，怀里的画卷全落到地上散开……

“去把其他主

“四主？！”素心飞快把画卷藏到后，可惜太晚了，仕晨已经看清楚了画卷里所画的。

“行了行了。”

“是……”

“我让你拿过来！”

“你这丫……还算有用。”唯一灿烂的笑容，重新拿起一支笔，指着一边的躺椅：“过去躺下。”

“拿来。”

画里，红衣人坐卧着，一个大大的酒坛置于雪白的上，衣衫半褪一边椒若隐若现。人粉腮朱、凤迷茫，神态惟妙惟肖，那脸简直与看画的人不差分毫。

“快了。”

“四主……”

※

“主，我的脖……”

“主，我拉不开这弓。”

“吵什么吵。”

“死猫！你了什么！”素心大喊着，急忙抱起书桌上的画卷，不过为时已晚，画卷已被浸。“五主一定会杀了我的！死猫！”打开画卷，里面的画竟没被糊。对了，这些不是寻常的彩墨，遇也不会糊！拿去晒晒，晒晒再拿回来，五主也不会发觉……

※

爷非了她的不可。虽然仅有三月，她已相当了解这位老爷，平日里待下人极为可亲，但若她敢给五主找人来画那些‘伤风败俗’的东西，老爷定饶不了她。“要不主画我吧？”说着素心长袖一挥、柳腰一弯，婀娜的姿态立刻呈现。

“主，快！”这是什么剑招，她的要腰要折了。

唯一气极，当下就把手中的笔向她砸去。“画你，我还不如画郝厨娘！”秦府的郝厨娘厨艺一绝，容貌也是一绝，再难找到比她丑陋的女人。

这日素心端来一盆准备打扫书房，心的丫竟盆搁在书桌上，正拭书桌旁的大瓶时不知从哪里来一只猫，跃上书桌将盆翻了。

“主，我要摔下来了。”嫦娥飞天的时候是这姿势？

而后书房里不断传素心丫哭丧的声音。

“大功告成！”

仕晨拿着一个小盒来侍画轩，小林远在炼药房便想来找唯一瞧瞧里面是何毒药。一前院就见素心丫在忙活着。

听她窃窃自语，唯一将折扇横在前，厉声问：“你说什么？”别人的丫聪明伶俐，他偏偏要了这么个笨。原本以为赵福已经很没用，想不到这丫更甚。

“主息怒，素心知罪！”她怎么忘了五主的规矩，再的人他也只将其画一次。“其实，五主可以画其他主啊，素心还从来没见过比他们模样好看的人……”没等她说完唯一已挥扇打一银针。素心觉耳边一阵凉风回看，珍珠耳坠被牢牢钉在墙上。惊一冷汗，上跪下叩谢罪，“主饶命啊！”又忘了规矩，能让五主画的只有女人。可是……

“主，还有多久？”这个大酒坛压得她好痛。

“素心，老五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