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玩着。”

“睡了一整天儿，还不下榻，窝在上面孵？”秦正掀开锦被拉他下床，他只着一条长上赤，丽的颈、白皙的膛尽是暧昧的红印。

“见过老爷。”

“是谁害的，大病初愈就这么折腾我。”唯一张开双手任人给他上中衣。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像是很累，累得没人能叫醒他。大手抚上白如冠玉的脸，怜地挲着，轻轻唤。

黄昏，夕斜照在院，洒下一片金。秦正来时，素心在和几个小丫鬟玩绳，看见他赶忙行礼。

七夫人急忙松手，惊慌：“抓痛了？！我不是……啊啊啊……卑鄙无耻！”

“孱弱？”唯一突然眯起犀利地盯着他，恐吓：“老爷你说！你是不是又在装疯卖傻？”

…”

“啊！”唯一惨叫着爬起，着脸怒视床边人，“老爷，你想死我啊？”

“师父……还会回到老匹夫边吗，我是说他会不会因为可怜老贼……”

秦正由厅到内堂，饶过众多仕女屏风，来到床前。

“老爷你说师父和师叔会往哪儿去？”阿杰突然问。

阿杰喃喃：“搞不懂，师父心里怎么会有那老贼，师叔一直痴痴追着他……”

系好衣带，秦正又拿过外衫给他穿上，最后束上腰带挂上玉饰，才：“老爷我不也是孱弱之？”

“唯一，该醒了。”

这一唤那双睛闭得更，长长的睫被夹得一翘一翘。秦正坏坏笑着，双手摸上他的双颊，蓦地用力揪住，“我让你装睡。”

秦正只得作罢，今时不同往日，谁让他如今手无缚之力。两人衣衫散相拥着，阿杰时轻时重地为他推着那几，每当变天受累就疼痛难忍的地方。

秦正调整了一下姿势，挤七夫人双间和他贴得更密。“不会。”

秦正老脸厚也红了，这话不仅唯一，阿杰他们几人也说过。可他真不是装的，否则就不会每次都被轻易地抓回去喝那恶心的汤药。“老爷我……我一向虎虎生威

“不去哪儿都好，他们是两个人就好。”

‘我说过我的亲人只有三个，你、易远和双儿。这么多年在你和易远之间摇摆不定，可当你决定杀双儿的时候便亲手把我推给了他。我是自私的，我只跟对我好的人走……’

“我……我装什么？”

“你没装，没装昨儿……”说到这唯一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脸红，“气神儿十足哪。”他的腰啊，昨晚差给压断了。

第30章

“阿杰你似乎很在意师父的事。”秦正。

“赏心悦目？难老爷我看着就不赏心，不悦目？”大手一扯，便是一声衣帛撕裂的声音。

“唯一，该醒了。”

七人中就属阿杰和第五羽最亲近，当年也是第五羽亲临南门才说服他嫁给‘魏无双’。再者，“像师父那般天仙下凡的人，看着也赏心悦目……”

※

“你今儿话太多了……哎呀呀，你抓到我痛了！”秦老爷哀号。

如今老爷我不卑鄙，能制得了你们？

“老爷！你什……啊恩……手……给我……来！”

床上的人睡得很熟，像是很累，累得没人能叫醒他。大手抚上白如冠玉的脸，怜地挲着，轻轻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