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霍杨，“我知一个人可能有。但我联系不上她。”

这次那边很快就接了，“喂，找到证据了？”

“是他家属么？”

这些家……似乎是那间小金屋里的。

有好些神药，哦对了！还有病历！”

上午八，霍杨的车停在叶朗的公司大楼外面，那里门闭。他缓缓靠驾驶座里，低拨通了陈律师的电话。

“嗯……”那边陈律师也沉默了一会，“你刚才说他接受过短期治疗？什么时候，在哪的？这些也没有线索么？”

“没有。”霍杨语速快了好几倍，“我现在去找找那些药瓶病历，这可以当证据么？神疾病犯罪是不是能轻判？”

“刑事辩护，公司法律事务，金，公司收购兼并及重组。”

因为这件事里还有一个人一定知内情。

“哦？”律师清醒了一，“他家没有查封么？”

霍杨想着还是去一趟他办公室碰碰运气，从衣服兜里掏车钥匙时，顺便掏了陈律师的名片。

地下室在车库底下，地下二层，因为旁边是酒窖，就没有通气，非常冷。防盗门又重又森，着加密的指纹锁，不过并没有锁着，大大方方开着门，任人搜查。

“陈天实，北京越律师事务所，级合伙人。”

因为里面的电脑主板已经掉了，只有十几块屏幕和桌椅，还有一些家，证明屋主人确实脑有病，就喜窝在地底下自己吓唬自己。

“没有，都被他扔了。”霍杨把之前叶朗说过的话给陈律师复述了一遍，从发现安定到他自己坦白。他了烟，长长吐了一烟，“我现在一线索都没有。”

陈天实喝了一茶，随后清脆地盖上了茶杯盖，语气还是温和的，“客的资料我必须保密。再说就算当事人不请律师，法也会给他指派。”

人都不在了，他要房什么，哪天回来再迎受当一吗！

叶朗什么时候偷了他的指印！

霍杨在“保险柜版小金屋”里团团转了半天，不断告诉自己天无绝人之路，毕竟他的对手是一个心思缜密得可怕的极重度迫症，抓不到这些显而易见的把柄也正常。

他忽然想到，确实天无绝人之路。

他先是打电话给关助理，那边还是“已关机”。而现在去叶朗公司又太早，就他上次去的那光景，估计那里都已经是名存实亡了。

从书房翻到卧室，这一路翻得昏天黑地，一本书、一个衣服袋都没放过，但是什么药瓶、病历，渣都没有。霍杨倒是从屉里找了一份房产过文件，气得他前发黑。

“陈律师，你说你是受人委托。”霍杨忽然问，“是谁委托你？”

霍杨循着记忆，他记得叶朗看到某晚上监控冲他大发脾气时，是从地下室跑上来的，立冲了下去。

“打扰了打扰了。”霍杨一叠声完歉，立有了劲。他先抱着肚去厨房，拿了个面包烤箱，狼吞虎咽吃完，然后小跑上楼，疯狂翻箱倒柜。

“看他情况。”那边窸窸窣窣的，律师打了个哈欠，“我刚睡着……有收获了再打电话。”

这小监控室里五脏俱全，还有音响设备，霍杨看到对面墙上满满当当的收藏CD，心中忽然有一轻轻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