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朗齿混了半天，“不是，你……我……你怎么……”

霍杨挂着耳机，盘坐在茶几前打电话，“那个不着急，我们可以先把俱乐

“什么病历？”霍杨装傻，还装得怪自然的。

叶朗却不坑，“你是不是看我病历了？”

都是生意的，谈判技巧那是必不可少的技能。霍杨挖了个坑，一旦叶朗回答了这个“为什么”，他就真理歪理一起上，逐条批驳，批驳到他理屈词穷了，再一举拍板。之后慢慢地磨泡，总有一天能驯服他。

在霍杨的注视下，他费了好大的劲，终于组织一句人话，“不……不行，我不同意。”

叶朗，“……”

叶朗对他这避重就轻的态度激怒了，火气突突上冒，“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是么？”霍杨低下，掩盖住嘴角一不易察觉的笑意，“那你最好别看昨晚的。”

“我还知你翻过我卧室里的橱，喝过恒温柜里的酒，看过书房里的哪些书——因为每本书里都有书签，标着号，夹在书哪个位置也都是固定的。霍杨，有些事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

霍杨自动把这句话理解为“你可以怎样怎样”，从客房里搬自己的家当，很不见外地把客厅当成了办公间。期间叶朗下楼一次，把昨晚上的衣服送给上门来取的洗店店员，转又去了地下室，全程当他是盆景。

“那请便吧。”他扔下这句话，摔上房门，震天响。

“你听不懂我的意思么？”叶朗嘲地扫了他一，“我的迫状态是‘极重’。我吃安定那会，往这个房的每个房间都安了摄像，还有外面园，周围三四条路。晚上失眠，我就在控制室里看监控录像，现在还是会这样……”

这一招先发制人有些傻，他发现自己懂的那路在这货面前，可能都不够看的。

“……”叶朗掐着眉心，努力平息呼，半晌，才冷笑了一声，“怎么，你是想发展别的关系？”

“这一，”霍杨一脸诚恳地看着他，“我以为够明显了。”

“那……我该说什么？”霍杨喝着豆浆，想了想，竖了个大拇指，“厉害！！——这样？”

“你动没动那个屉，碰了哪些东西，又给我偷偷倒了多少药，我都知。”叶朗放下杯，手肘抵在桌上，手指叉，时不时一下指关节，“轴上有生碱，会变。屉里的东西我一直一规则摆放，而且每个瓶里的药片数量我都记得。”

叶朗给他这些路数给搞得缭，脆快刀斩麻，嘴里只地咬着一个回答：“我说不行。”

霍杨收了不甚正经的表情，直视向他的睛，“为什么？”

“我在听。但是你说的这些，不是吓唬我，还是说服我，对我来说都没用。”霍杨把杯扶起来，无辜地看着他，“我就是对你放不下心，不满意你的生活状态，想照顾你，可以吗？”

，一日三餐我包。”霍杨有条有理地摊牌，“睡哪都行，不逃家务，任打任骂，还有什么附加条款，你什么时候想到我就什么时候开始执行，绝对不违约。还有什么意见吗？立纸合同不？”

“这都不同意？”霍杨装模作样地想了想，“要不我再替你加个期限，期限是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