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件事他几天来早就想通了，他没权利要求德拉科不去和尔他们往，就像德拉科也不能让他离开罗恩和赫一样。况且德拉科本就有很多不由己的地方，他肯选择帮助哈利已经是跨越了很大一步，很不容易了。

“太酸了，你怎么吃那东西啊！”

哈利闻到了德拉科上淡淡的香味，他的气突然之间就消了，心里那被千万小虫啃噬的痛也好了，这几天心里不通的地方都舒畅了。

哈利想起那个苹果的味，再次眉拧了起来。

关切地语气问，“你和尔福是怎么了？”

德拉科有些惊讶，随之心中涌起了喜悦。他的呼薄在哈利的侧脸，鼻尖划在他红的耳廓上，怀里的人不自觉地气颤抖。

哈利抬起，闪着光的睛对上了对方淡的眸。他从地上站起来，仍低着，不肯说话。

“我理解，我知。”哈利小声说。

看见哈利现在的委屈样，德拉科觉得他不该耍脾气，他也很后悔。

一只手伸向哈利的发，怜地将它们。

“是啊。”德拉科撇撇嘴。

他也不知为什么要来这里，也许是这里比较清静，也许是这里的火光摇曳让他觉得安心。

“对不起。”哈利很小声地说，“对不起德拉科，我不该说那些……伤害你……”

“好吃吗？”德拉科问。

“……傻波特。”德拉科抱得更了些，他抚摸哈利的背，想抚他的不开心。

两个人就这么站了一会儿。

哈利蜷坐在火把底下，看着地面石板纹路的变化。

哈利脑中只剩下他暴躁时说的恶言恶语。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当时就说了那样难听的话来。

哈利低沉默了很久，然后他轻轻在德拉科脸上啄了一，再次低避开了德拉科的目光。

脑袋很沉，混混沌沌，无法再多下一律思绪，他只有一直叹气。

德拉科走近哈利，哈利觉得周一，对方轻轻拥上了他。

夜晚，哈利鬼使神差地钻到了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休息室相通的暗里。

“那天的苹果，是你放在我床的吗？”哈利突然问。

那个人爬上楼梯，看到了哈利蜷缩的样心里一痛。但他沉默着，他觉得他这时如果说错了什么，两个人搞不好会打起来。

“傻波特，你不喜我就不了。”德拉科温柔地说，“但是尔他们是我父亲要我好的，我没有办法拒绝——”

本以为接下来对方还会有动作的哈利有讶异。

然后德拉科停了下来，贴着哈利的额去看他的睛。

哈利底泛红，但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更不知该怎么说。

“我只是很生气，那几天你故意躲着我。”

他们两个在火把底下说了好长时间的话，连着这几天的份一起说完。

他那时正生哈利的气，但是又为他担心，嘴上也不好送去关心，就放了一个苹果在哈利边——这别扭的不得了的心情他也不知怎么表达才好了。

德拉科被哈利逗乐了，“你不也喝那难喝的劣质酒。”

“以后再也不会了，傻波特。”

有脚步声从远传来，哈利不想力气转去看那是谁，也不再想力气发声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