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他显然已了选择，再痛苦，也总比现在这副苟延残的模样好千倍万倍。

李谦僵了，双目直勾勾地看过来。

“这两笔生意我接了，你把衣服穿上吧。”他勾起一件衬衫，盖在李少主上，徐徐，“手脚俱断，丹田被毁，那却还安然无恙，你也别怨老天不公，他到底把你的留下了。”

他把椅转过去，背对大师，悉悉索索一阵响，总算把衣穿整齐，脸上没有表情，耳却有些发红。原来大师除了贪财，格还很放.不羁。

“我还能阶？”李谦握椅扶手。

“说了这么多，究竟什么是？”李谦语气有些急迫。

正慢条斯理穿着衣服的李谦，“……”

“前提是你得替自己找到一颗合适的。”

“那个R型矿石你能找来吗？”他顺提了一句。

“大师，您准备怎么修复我的？”调整好心情后，他试探。

“有两个办法，第一：把你内的气完全祛除；第二，把你改造成彻彻尾的族。这两个办法有利有弊，得看你自己怎么选。”祁泽沉，“祛除了内的气，你会变成一个普通人。改造成族，你能恢复异能，但阶的时候却要承受百倍千倍的痛苦。因为气会冲刷你的经脉，让它们不断撕裂重生，相信我，不是意志力特别大的人，一般撑不了多久就会选择自杀。”

“存放在你下丹田里的一颗，必须拥有气才能代替内丹的作用。”见李少主满脸疑惑，祁泽耐心解释，“这样跟你说吧，如果你是一台机甲，那么你的下丹田就是能源舱，空有能源舱，没有能量石，你就无法运作。而就是能量石，可以让你发异能攻击。能量石的品级越，你的异能就越大，当然，它也有能量耗尽的一天，届时你来找我，我再帮你换一个。”

“当初你是被什么东西炸成这样的？”在祁泽看来，所谓的辐污染，其实就是气侵，而一切能产生辐的质，都能成为，只不过某些质气很，某些质气很淡而已。李谦既然已经被污染成这副模样，脆就以毒攻毒。当然，完全祛除气对祁泽来说也很容易，但他更喜第二个方案。他从来就不是循规蹈矩的人，对所谓的“歪门邪”更兴趣，而且造诣颇。

李谦屏住呼问，“我还能恢复异能？”

祁泽秒懂，恍然大悟，“你是被R型矿石炸成这样的？”

李谦已经放弃了在大师面前掩盖真相，因为他太见多识广了，在谈的过程中慢慢推导

“当然，我可以帮你造一个下丹田，有了下丹田就有了异能。”

“对，一气吃不成大胖，所以最初的时候，你只能用品级低的，让你的一步一步适应气的改造。如果一来就使用品级很，能量大的，你可能会爆而亡。”

机甲观观，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又岂能错过。

这样一说，李谦立刻就明白了，举一反三，“如果我想阶，就必须找到更大的，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