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给我一把电琴嘛……”他把琴架起来，拉了前面那一小段，停了下来。

话音刚落，正在调音的乐队键盘手便弹了一段“He’saPirate”，放大的音效让坐在音箱上的Tisca吓得整个了起来。键盘手坏坏地笑着，朝单钰博挥手：“上来玩！”

他摇摇手：“算了，我待会儿还要去找李教授。”

原本是好的画面，可单钰博忍不住发笑，结果连Tisca唱歌也开始笑场了。

“我很乐意在您的下一个值班日再到这里来。”单钰博得走了，他站起来。

因为不是正式演，草地周围稀稀落落地站着一些路过的学生，工作人员也在各忙各的，在舞台上走来走去。单钰博走到舞台边上，敲了敲舞台的地板，Tisca朝他抛了个媚，对他情款款地继续唱歌。

，却被称为律法，实在是太可笑了。”

Thomas不解地眨了眨，又说：“我周一和周五的下午都在这里。”

键盘手了个请的手势：“你先。”

“谱谱。”单钰博走到键盘手旁边，立即有人给他递了谱架和麦克风，往上面摆了一张复印的钢琴谱。顿时单钰博哭笑不得，拿小提琴时，一直苦笑摇。还是Tisca好心地给了他一张小提琴谱，但单钰博看到曲名就皱起了眉——“CroatianPhapsody”。

本以为只是拉一小段玩玩，但曲的节奏太

Thomas遗憾地噢了一声。

“上来玩！”她看到单钰博的手里提着琴盒，朝他挥手。

连别的工作人员也开始起哄，Tisca更是直接从台上一把捞过单钰博的胳膊，非要把他往上扯。单钰博料想再这么被她扯，估计会发生演前的舞台事故，只好求饶，自己乖乖地上舞台。

他，突然问：“你通过LSAT了吗？”

单钰博苦笑：“对不起，Thomas。我昨晚神和力都透支了，一时想不到这么多，待会儿我还要去一趟图书馆。”

尽的时间很简短，不过老师所说的话后来再回到单钰博的脑海里，认真品味，倒是成了一些有趣的东西。单钰博给老板写了一封电邮，将一谈话后的想发过去，又到图书馆里翻阅了资料，借了好几本书。

Tisca在群组里发了一条乐队正在舞台上试音的照片。周六晚上有几个社团的天联合演，这会儿舞台已经搭建起来了。单钰博本就无所事事，于是晃了过去，正遇到Tisca坐在音箱上面，抱着一只木吉他弹唱。

坐在对面的老师相貌平平，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睛。他用这双睛瞬也不瞬地看着单钰博，半晌，他问：“还有什么？你觉得还有什么？”

他苦涩而腼腆地笑了笑。

这周接下来的时间，单钰博除了上课、打工，全留在图书馆里写论文。周五上午的课结束以后，他去了一趟音乐教室，正巧碰见合唱团在练唱。他找不到练琴的房间，想着下午还得去Thomas那里一趟，便提着琴盒在校园里面悠悠。

单钰博看到了他低下时，发上的白发。

“我觉得您应该先让您的助理把桌一。”单钰博往桌角那里抹了一下，指尖留下了灰尘。

单钰博耸肩：“没有，我从未报名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