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知。”

房间里一时陷了沉默，好一会儿，早就明白秦正卿在想些什么的洛灵修问他，“你很想救魏韬吗？”

“是的。”洛灵修也停下了修炼，“所谓本源，本是不死不灭的。你应该也有听过凤凰浴火重生的传说，其实世界的本质是一样的，形成毁灭对于世界本源来说只是一个循环，那些没有产生过自主意识的本源，永远都不会知自己经过了多少次的毁灭与重生。”

秦正卿了拳，又无奈地摊摊手，难得苦笑，“心有余而力不足。”这不是什么有钱或者有权就能够办到的事情，他只希望以后，再也没有这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时候。

“什么办法？”

这其实是一个很浅显的理，前者相当于一个人本会在死亡的时刻再重生；后者如魏韬所所为则相当于人类父母育女，女虽然是父母血脉的延续，但却是独立的新生命，不再是父母本。

但洛灵修只觉得，需要谎言去维护的东西，本已经几近虚假。

忽然秦正卿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咦，灵修，照你的说法，那如果魏韬最后把自己全送玉环中成为玉环里那个世界的基础，是不是意味着他就在玉环那个世界里了？”

“所以，正是因为有了人类一样自主的思考和行为能力，反而让他了自我分解这样的选择吗？拥有独立的意识对他来说究竟是好还是坏，当初让他觉醒的那个人，有没有认真地考虑过。”

偷偷看了一又开始一本正经修炼的洛灵修，秦正卿虽然觉得会开玩笑的媳妇儿也是蛮可的，但他这么一脸严肃，应该不是……在开玩笑吧？

问题虽然一直在堆积，巡演的脚步却完全没有缓下来，接下来的四条龙脉蕴的灵力也在三人的合力之下一一被秦正卿与洛灵修收，秦正卿的气循环已经越来越熟练，洛灵修则已经达到大乘境界。

在漫长的岁月里，慢慢形成一个新的世界吧？”

也就是依然可以重生？

这个问题他们无从了解，也许也只有那个不知究竟在哪里的人或者神自己才会明白。

洛灵修地看了他一，他知秦正卿本其实是一个情十分丰沛的人，与最初无情无心的自己大相径。所以秦正卿对他那些极品亲戚也不会赶尽杀绝，所以虽然他与魏韬的接并不算多，却依旧不想看到对方有一个近乎惨烈的结局。

“也不是没有办法。”洛灵修却忽然说。

“……”

他和秦正卿之间，不需要这虚假。

“并非如此。如果说世界本源自己的毁灭和新生是一个正常的循环的话，那么魏韬分解自来作为以人力创建的空间所形成的世界基础，就相当于拿自己作为养料，去育一个新的世界本源来，而那个本源就不再是魏韬了。”

现在还不知，但却也不是没有办法，是还有什么不确定因素吗？

对于自己，洛灵修日常审视自，自从重生到这个世界以来，他已经品味了很多情绪，也知这时只要告诉秦正卿他想的都对，对方就会觉得喜。他也在很多意外的情况下看过一大堆奇怪的心灵汤本，上面都会说什么谎言是家生活的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