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云珂抓着福气的双手轻颤，不知是因为震惊还是气愤。

然顿住，想到什么似的，神沉痛。

“福气，你知不知以日耀之血为朕补，是要折寿的。当年朕重伤之时，你连续百日为朕以血养血，制成血药予朕服用，已经折去你将近二十年的寿命。朕当时就下定决心，决不会再让你这么了。你却……”

福气却站着不动。

说

“皇上。”福气端着药走屋内，见皇上正闭目躺在床上。

承人，自懂事后就会为自己培养一名日耀，将自己的鲜血混和秘药，制成特殊的药蛊给日耀服用，此后生息相关，如影随形。

云珂虽早有猜测，但真的看到这些满目狼藉的伤痕，尤忍不住震慑住。

每一位皇帝的日耀都是最隐秘之事，除了皇帝自己，无人知他们是谁，甚至世人都不知他们的存在。每位皇上一生一般只有一名日耀，但也有例外的时候。

皇上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福气却已经理解皇上的意思。皇上为他命名为福气，他如何会不晓得皇上待已之心。自己正是为皇上这温柔睿智的情和人品所折服，心甘情愿为皇上付所有。不禁轻声，

福气垂下帘，没有说话。

云珂沉片刻，抬起来盯着福气，

“属下是为了主上好。”

“朕问你，这药里除了舒神散，你还下了什么？”

福气闻后，知皇上已经明了自己下药之事，却仍然不卑不亢。

“你的脸若薄，朕的沧浪城城墙岂不是早就要倒了。”

云珂确是温柔之人，即使是自己的属下，甚至是才，他也不愿拂逆福气的忠心。便呲笑，

“属下是为了主上好。”

“福气，福气！朕当年为你命名为福气，便是希望你能是个有福之人，不要像……”云珂突

“伸手来！”

云珂睁开，慢慢坐起来，看着福气手中的药，叹了一气。

“朕已经好得多了，你还要给朕服这药么？”

云珂望着他那张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娃娃脸，发现上面已经布上沧桑之，不禁心痛的长叹一声。

“皇上不必为属下难过。当日，属下服下以皇上鲜血制成的药蛊时，属下的命就已经和皇上生息相关了。若皇上有什么不测，属下岂不是也要遭殃。所以属下这是未雨绸缪，骨里是在为自己打算着呢！您这样在意，属下的脸这么薄，岂不是要不好意思。”说到后来，又变回以前诙谐的语调，开玩笑似的。

福气‘噗嗵’一声，双膝跪下，还是那句话。

云珂地望着自己的心腹，慨地，

月隐效忠的是当朝皇上，保护的是一国之君。而日耀忠心的是自己的主人，服侍的是自己的主上。即使江山换主，皇帝易位，他福气的主人却永远只有一个，那就是‘云珂’这个人。

“朕要你伸手来！”云珂厉声。

“皇上待福气之心，福气激莫名。但是当年皇上从先皇培养的众多朱血稚中，选中了福气，福气的命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在福气心里，皇上的命比任何人都重要。”

福气犹豫片刻，终于放下药碗，缓缓伸手臂。云珂一把抓了过来，掀起衣袖。只见福气双臂从手腕向上，竟然布满斑斑刀痕，新旧不一，有些尚血迹未涸。

福气抬起来，认真地看着皇上，语气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