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长老闻言猛地一拍地面，惊起了无数灰尘，好在问心阁地偏远，平日里又无人前来，倒是没有引起什么注意，“她是那么好，怎么可能是修！那国师才是修吧！”

“后来今妃生了一个女儿，却在生之日被抱离了皇，偷换而来的，是一个仆人之女，她夜夜啼哭，却换不回自己的亲生女儿，只因那件事，是皇帝默认的。

长老望了他一，终不再提这个话题：“老朽让你找的人，找到了吗？”

“皇帝受国师诱导，认为今妃乃是修，令其受骨分离之苦，神脆弱之时，一击杀之。”

他不由骂：“……你小，就不会说些好听的吗？”

宛枷闭，一个故事慢慢从他中淌来。

“……你说得对。”长老猛地了一酒，“你讲吧，她去凡间界之后，都遇到了什么事，她有修为，为什么会过得不好？”

宛枷一噎，不知该说什么，便觉得自己在这里好似妨碍了这一方空间，不仅仅是这里，哪里都是这样，哪里都没有他的容之。

长老顿时有些激动起来：“什么消息？”

“您想听好听的吗？”宛枷却，“若您想听，一千个一万个，晚辈都可以编给你听，可那是您想要的吗？”

宛枷：“那国师确实是修，晚辈此次去凡间界，便见那国师惑朝政，不少皇都因他受罚，待发现他是修之后，晚辈便一剑斩了他。”他刻意隐去天玄宗一事不说，只说了结果，倒也没有说谎。

长老似乎情绪很是激动，听他这么一问，慢慢抬起了手，遮住了自己的脸：“找她？我怎么敢……我怎么有脸去见她啊……”

“多年以前，一个夏日的夜晚，一个女从天而降，落皇。彼时皇帝年少，躲了人，却遇上了那个惊为天人的女。初见之景便惊艳了岁月，即使是多年以后的无数个夜晚，皇帝也难以忘却。

“女不言生，皇帝便赐名如今，意为天下如今之，乃太平盛世之兆，一时之间，今妃受，后之中无人能比得上她。可凡间后，乃是腌臜之地，饶是今妃不同凡人，也吃了不少苦，多年不曾受。

过了许久，他才平复了下来，忍着话语间的颤抖：“她这些年，过得好么？”

“人没找到。”宛枷看了长老一，打算互相伤害，“找到了她的消息。”

“凡间界灵气匮乏，修者下去，能熬多久？”宛枷轻声问，“您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不好。”短短两个人，说得长老心都揪了起来。

。”长老望了他一，了酒继续，“现在见你，看上去好似云淡风轻，心怀希望，实则心已死，心都死了，你怎么还活着？”

“死了。”

长老没有说话，只自顾自地喝酒，一瞬间，他仿佛又老了几十岁一般，面沧桑，最后闭上了双，

“……死了？”长老的忽然有些空茫起来，“我还未去寻你，你怎么就死了呢？”

最后他叹了气，从脖上取了千秋锁：“他把我锁这儿了，我怎么能随便去死呢？”

“她是个心地善良之人，看到一个受人欺负的皇便将他养在了边，世人问其原因，只说不忍他受苦，只有一直伺候她的女才知，那皇像极了今妃的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