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被揪来的人纷纷松了一气，张的局面终于缓和许多。

“至清则无鱼，就这样吧。”叶初向鱼塘撒了一把鱼，石桌上喝着茶磕着瓜的江宿笑了笑。

严秀重重磕了一：“臣无话可说。”

大不了当一辈皇后然后自然死去算了，江宿破罐破摔。

严秀面无血。他沾上盐已有数年，早年还胆战心惊，后来胃越养越大，已经忘记其实是死罪一条。

“笑什么。”叶初回过看他。

此事一旦爆，便是死罪一条，严秀作为主犯，难辞其咎。刘浩盯着盐这一块已经三年，暗中搜集大量证据，苦于人微言轻，直到现在才有机会将证据公之于众。

他穿到这里已经耗费了两个多月，臭皇帝涨涨掉掉一直在一颗星和两颗星之间徘徊，江宿看着维持稳定的星星已经没想法，连应付皇帝的心情都没有。

“你……”叶初又被噎了一句，拿起江宿的杯直接喝起了茶，“为什么认为我会这个时候罢手？”

“你可真是朕的好卿。”睿景帝冷冷地站在严秀面前，一张张证据甩在严秀面前，“可还有话说？”

“来什么人呐，臣妾已经屏退所有人，就想和皇上您独。”江宿拍拍手，拿着茶壶斟满茶，推到叶初面前，“茶也是我让他们泡的，就一杯，皇上愿意和臣妾用一个杯，就喝，不愿意我自己喝。”

接着严秀被抄家，清算良田三千亩，各民宅五十多，缴获白银四十万两、黄金十万两，珠宝玉二十担，还不包括一些皇家的贡品。这些贡品有各地方官、皇商，以及番送上来的稀世珍宝和民丰特产，许多东西皇帝甚至都没见过，就被严秀私自留下来。

“大胆皇后，真是越发没有礼数。”叶初扫了一石桌，仅仅只有一个杯，这些女怎么回事，泡茶竟然只泡一杯，“来人……”

“不是您说的至清则无鱼嘛，把严秀的人全，谁能保证一家独大的张齐不会成为下一个严秀。”江宿从自己的面前分了一把瓜放到叶初面前，“这叫制衡，皇上您说是不是？”

京城风云变，严首辅的倒台持续发酵，严党几乎全被清算了一遍，揪好几只贪污贿赂滥用职权的蠹虫，就在人人自危，生怕引火上的时候，皇帝加冠之日将至，不宜多见血腥，终于将清算运动结束。

江宿磕着瓜吃得没一形象，叶初无奈地摇，坐到离江宿最远的地方。

“信，怎么不信，臣妾好怕哦。”江宿磕着瓜面无表情，反正好度不涨不掉。

睿景帝不会全然相信张齐的，如今朝中有几力量，除去两面不沾的中立一派，朝□□有三力量，原严秀一派的世家大族，以张齐为首的寒门弟，以及

“信不信朕把你这个皇后给废了？”

江宿吐了瓜壳，摇：“没笑什么啊，皇上来喝茶，这茶叶真不错，是您最喜的雨前龙井。严秀真是诈，这么好的茶叶竟然私自吞了，可怜我们皇上竟然喝不到全国最好每年仅仅产七八两的好茶叶。”

带的泥受到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