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诶，说这么多话，太耗神了，人你给我吃的吧。”白旭尧的脸真的是说变就变，前一刻还是凶神恶煞，这一刻就成了虚弱的林妹妹，还一不显违和。

沈青还是第一次见白旭尧如此乖张戾，神肃杀的模样，不用问也知怨魂的下场了，但白旭尧这怒气不会是因为他吧？想想白旭尧赶来时张的样，为什么一受若惊的觉都没有……

砂锅不是很大，往汤里倒了胡萝卜和山药后，山药还剩下不少，沈青索又从

空间里的鸭兔虽然还没完全长大，但若是三杯，刚好可以用仔，想到白旭尧和自己的胃，沈青直接理了三只，即使吃不完也可以放到空间里。三杯油不可多，半杯即可，但沈青这次的分量比较大，油自然也加倍，同样是倒油炒香姜片和葱段，在倒块煸炒，直到块两面都变黄了再倒啤酒、酱油和适量白糖，大火烧开再转小火焖烧二十分钟左右。考虑到时间，沈青的这个是简易版，不然用米酒一杯、猪油一杯、酱油一杯烹制来的三杯酒会更加正宗。

白旭尧蹙着眉，一时间竟不知用什么来定义，扪心自问，他们一个人，一个鬼，本来不该有多大集，也确实说不个一二三四来，他挂在嘴边那些话也不过是兴趣来了或者是习惯的调笑，谁都没当真。室友？朋友？这两个词说来的话，白旭尧自己都想笑。尤其是沈青消失前的那个笑容，总是莫名其妙的冒来，白旭尧觉得这次醒来后自己哪里怪怪的。

“没错，不过遇害的学生也只能以踩踏事故或是其他意外告知家属了，而且这学校的一些建筑也要重建。”白旭尧走到沈青边，靠着墙，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沈青解释着，“再告诉你一个有趣的事，红豆手链和之前的琉璃盏来自同一个地方。”

一山药鳝鱼汤，材都能从空间里去，白旭尧能吃，正好沈青自己也能补一下，毕竟他也是受了伤的人。山药和切了一字刀的鳝鱼都焯过凉，炒锅倒油爆香葱姜后加鳝段翻炒，沈青又倒了料酒下去，既去腥也能使一会儿的汤更加鲜，下一步就是加了，沈青看着锅里的，犹豫了几秒钟，又从空间里溪源取了加锅中，只等第一次煮开后加山药和胡萝卜再炖煮。

沈青在原地沉默了几秒，还是转去了厨房。

“古玩街？”沈青目光凝练，“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有人或是更大的恶鬼推动的？”

见白旭尧突然一副陷沉思的沉脸，沈青一时间觉还不习惯的，索走到窗边，看了看这场灵异事故是怎么善后的，依旧是蓝天白云，绿树荫荫，宁静的校园，或是匆忙或是嬉笑的学生，教学楼上悬挂的那钟滴滴答答的记录着时间的轨迹，那混血腥的画面似乎只是一个梦。

“很有可能啊，利用缠丝上的怨魂想要复生的心态，蛊惑宿主下那些事，将宿主分成两个极端，一面纯善，一面纯恶，但没有人是至善的，事反常必有妖。若真让怨魂集成七个血潭，就能取代宿主，也就是阿宛，甚至也不会有业障加，想得倒是，被我们急了，迫不得已提前杀掉阿宛，还肖想你的，真是不知死活。”

“那些事怎么从经历过的人脑里抹去呢……是缠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