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良被她问的有些失神，“我没有想过这个。”他顿了一下，“第一次上课的时候要选课代表，同伟是第一个站起来的。那个时候我就注意到他了。我知他家条件不好，刻苦上，就总想着帮帮他。后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我就对他上了心。那个时候，我能模模糊糊的觉到同伟心里也是喜我的。我一接近他，他就害羞的脸红。我对侯亮平陈海他们好一儿，他就要别扭半天。梁璐追求他的时候，我心里很不兴。怕他答应了梁璐，又怕他不答应梁璐，得罪了梁群峰。后来他没答应梁璐，我兴又担心。他在孤鹰岭受伤，我去医院劝他了，我想什么都比不过他的命重要。如果他喜我，答应了梁璐又怎么样？我们还是可以在一起的。”

吴慧芬走得脆利落。育良去机场送她，她都给婉拒了。

“那你可真是情圣！”

“惠芬，我知你心里痛苦，也恨我和同伟。要恨你就恨我吧。平心而论，这些年，你没有一儿对不起我。反而是我，了很多伤害你的事情。”

他看了一吴慧芬，“没错，那个时候我就是这想法。我们两个大男人又不能结婚，是否结婚又有什么重要。但是同伟当时的神让我心惊。他就那样看着我，本来亮晶晶的睛一下就暗了。他什么也没说，我心里已经全都知了。他在怪我。怪我这个老师的不懂他的心，怪我背叛了他的情——尽是一份他从没有奢望能得到的情。我心里是真心疼啊，疼得我当时就想抱住他，对他说，老师也喜你。后来他就回了缉毒队，可我的心，就收不回来了。我老想着，他在缉毒队里辛不辛苦，任务危不危险。是不是又受伤了，是不

祁同伟佩服育良对李达康的了解，要不怎么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呢？他心里琢磨了一下李达康变成球的样，忍不住傻笑起来。

育良皱皱眉，他愧对吴慧芬，所以尽量忍让。

“傻孩，最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同伟不知情。”

育良的手握了手机。

祁同伟这回是真不咳嗽了，他心知是因为什么。“老师，对不起……”

设好，他也就不叫李达康了。”

“你能跟我说说祁同伟有什么好的吗？让你甘冒大险和他在一起。”

“老师，咱们怎么净说别人的事了。”祁同伟倒了杯，“老师，这么长时间没见，我想您的。您呢？想不想我？”

育良没有吭声。她继续，“现在你的好学生可以安心了。碍的人已经走了，他可以光明正大过来了。”

“咳咳”对面的祁同伟咳得惊天动地。育良甚至能在心中描绘他涨红了脸，一双睛汪汪的，嘴因为咳嗽红的，就像院中开放的红玫瑰一样。

“好了，同伟，听老师说”等那边的咳嗽声减小，育良语气平淡的开了，“你师母已经决定去国外行学术了，为期两年。”

育良看了看手中的手机，通话时间一小时四分零三十九秒。“就算想你又能怎么样？你还不是天天忙工作不过来？”

她看着育良，笑得有些伤心，“我没想到你会为了祁同伟到这个地步。”学校的派遣本来已经定好了人，可突然之间院里又指名让她去，吴慧芬哪里还能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