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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昀写字素来是很漂亮工整的，之前课上班主任还专门就这事儿夸过他，说舒昀是他从教生涯以来遇到过字写得最好看的一个男学生，蒋博森倒是第一次看到舒昀的字透着这么一……恼羞成怒的味。

当然，不但是第一，还是唯一。

“那个……蒋博森。”舒昀两颊泛着红，抬手把自己的演草本推到蒋博森面前，示意对方去看。

最后蒋博森也学着舒昀的样小声：“你笑一下，我就不看你了。”

周末的艺术节如期而至，舒昀一大早就把蒋博森给拉了起来。他毕业已经快五年了，到如今还是第一次重返校园，虽说不是自己的母校，却多少是带着令人回味的青气息的。

舒昀随手合上书，将封面上的介绍语指给蒋博森看：“国内当代研究第一人，第一人呢！”

而现在不会了。

蒋博森拿起手边的围巾走过去，一脸严肃地问：“单纯就是这样？我怎么觉得读大学的时候你没这么兴？”

舒昀失笑：“你怎么了？你是什么第一人？”

等人走了，蒋博森走到坐在柜台里看书的舒昀边，俯下/：“这么喜那几个来讲学的人啊？”

蒋博森看了一店内的读者，借着柜台和的掩饰，旁人很难看到这里的情景，于是他毫不犹豫地低吻住了舒昀犹自带笑的：“我是你的第一人。”

“……”舒昀的笑都僵住了，蒋博森也觉得自己的手指尖像是被火撩了一下似的发，猛地收回了手，两人齐刷刷低下去看书，连呼都不敢放重一分，唯有一些细小而不容忽视的情在如一般蔓延浸染。

蒋博森不以为意：“第一人怎么了，我……我……”

“那倒不是，”舒昀一边笑一边对着镜整理衣领，“只是觉得这觉很啊，回到学校听课参加活动，但是不用作业，觉好像回到大学了~”

这会儿两个人对彼此的认知不过是“情很好的室友”而已，还没有说过任何越界的话，蒋博森一开始也只是无意识地盯着舒昀看了一，后来是觉得舒昀怎么看都好看，忍不住研究起舒昀的五官来，等对方开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欠妥。

蒋博森接过本一看，上面写着几个笔迹潦草的字——【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啊】

第19章第19章

他抬去看舒昀的脸，对面的少年果然张得看都不敢看自己，他心里忍不住起了一想要欺负人的心思，于是提笔回到——【看一下又不会少块，你也可以看我】

，试图一副自己正在认真学习的模样。

蒋博森之前办案遇到过几次少年犯的案，倒是因为这个缘故回过几次学校，但哪有什么心思追忆青，所以当他看着舒昀兴奋得像个要迎来新学期第一堂课的学生时，忍不住坐在床边笑：“这么想回去读书？”

舒昀一看更着急了，抿着有些着急，可在图书馆他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好小声促蒋博森：“你别玩儿了，认真复习啊。”

舒昀半信半疑地看了蒋博森一，试探着弯起嘴角，还来不及问一声“是不是这样”，蒋博森却不知怎么想的，忽然伸手指，轻轻在了舒昀嘴角边的梨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