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听罢也不张鸣的指示了,逃也似的离开了主控室。
“呵,秦先生这是开得什么玩笑。”
*
秦北却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们一直都是死对
,我很讨厌你,我想你也是,一直把我当
中钉吧?你杀了我的父亲,但我不恨你,因为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这么。”秦北
不慌不忙,抬手制止了两个不知
作何行动的人,“接下来我要与张组长谈论一些机密的事情,你们若是继续呆在这里,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别怪自己将来没有活路走。”
虽说比预想的快,但秦北也已经等他很久了。
只见秦北半倚在主控台旁边,手里还端着一个茶杯,悠哉惬意地看着他。
“秦北,你别欺人太甚!”
“我的父亲当初是怎么死的,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了。杀人犯。”
“当然,想必张组长急冲冲地赶过来,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原因,”秦北又
,“是什么原因呢?比如我手里的这份资料,或者,我
后的这个控制台?张组长,你不会是怕我把你辛苦研究
的成果给毁了吧?就这么不信任我吗?”
“我欺人太甚?”秦北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忍不住笑
了声,“张组长,大家都一样,自己
过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恐怕你的野心,不止我
后的这些东西吧?”
“秦北,你这是什么意思?!”张鸣来势汹汹,
门见秦北
果然在这儿,便有些抑制不住心
怒火,大步
星地冲秦北
走去,却被后者一个抬手定住了脚步。
“张组长,不如我们利用最后的几分钟谈谈心?”
须得结束。
“你……!”
“张组长,你别翻来覆去就是这么几句话,人有时候城府太了不好,老是藏着掖着容易憋
病。”秦北
说着,抬手看了看腕间的手表,像是在确认什么一般,随后放下胳膊,再抬起
,眉
间尽是一片释然。
他不是害怕秦北,他怕的是秦北
后的那台机
。
张鸣的面已经变得有些狰狞,语调也开始有些发狠:“你什么意思?”
“张组长,你来啦?”秦北笑眯眯地说
,“别激动,有什么话慢慢说。”
“你到底想什么!”
他重新攥了握手,推着
椅上的人离开了实验室。
“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张鸣的情绪已经开始有些暴走,“我命令你把手中的东西放下,
上离开主控室!虽然你是姓秦的,可当初会长走的时候,是把研究
由我接手的!这里我说了算!”说着,他转
冲着
后的两个人喊
:“你们俩,把秦先生给我请
去!”
张鸣的脸瞬间煞白了起来,情绪有些不受控制,但却明显在
撑着保持最后的冷静。他目光
沉地看着秦北
,“秦先生,我想您应该不是聋
,外面警铃大作,已经
作了一团,我回家为女儿庆生,不在公司,您是不是应该
去主持一下局面?而不是在这里悠哉得喝茶!”
“那你这不是回来了嘛,怎么不赶快去控制一下局面,过来找我问责又有什么意义?”秦北
依旧
角带笑,端起茶杯抿了一
,慢吞吞地说
。
张鸣来得比预料中快了很多,他果然很聪明,立刻便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不
多余的无用功,直接奔着中央主控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