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雅科夫赶走的两人面面相觑。

勇利迟疑着说：“……不知为什么总觉得你对自己很不上心。”

维克托奇异地被这句话摆平了。

维克托摆一脸失落的样给他看：“勇利都没给我编舞过。”

不是都解释过了吗，等我学会的时候你已经退役了，而且另一个你也是你啊你这样下去真的不会分吗——但勇利觉得不能这么回答，现在还只是装模作样，等他说完维克托说不定会变成真生气，于是他思考了一下，曲线救国：“但是‘他’也没给我编舞过啊，我却过你的编舞，算是扯平了吧。”

维克托一脸惊喜，当场就拉着勇利跑去冰场打算演示一下。

放心好了！”

勇利倒是还好：“我其实擅长减的，这次也没多胖……”他本就没吃几

勇利觉得自己其实已经很克制了，事实上只看外表的确没长太多，但重就是增加了：“我还在长呢，总觉得饿，放假就忍不住吃多了……”

勇利忐忑不安地在第二天把这个版本的编舞给年轻维克托讲解了一遍。

勇利看着维克托的笑脸到胃疼：“……不，我觉得不是错觉。”

在这期间因为灵迸发，他们两个把两人下赛季四个节目都搞定了。维克托的表演是上赛季勇利送他的那个弗拉明戈，而勇利则暂时还没定。

“唉，非要我说清楚吗？勇利真是迟钝啊……”维克托扶额，“我是在吃醋啊。”

“……你为什么要吃自己的醋。”这解释勇利更加胃疼了。

突然意识到对面两个学生的视线都集中在了自己的，雅科夫顿时更加愤怒了：“！！！给我去把材练回来！！！不然不准上冰！！！”

勇利则很痛。这两个人一天不记忆完全共通，这奇怪的三角就要一天持续下去，到底什么时候是个……

雅科夫打量了一下他的变化，勉放过了他，只打算回给他加训，然后他转就炮火集向维克托：“你呢？你又是怎么回事？！”

因为维克托之前的选择选了二的缘故，这几天年轻的维克托已经提过“突然有好像其实认识勇利很久了的觉”之类的话，甚至偶尔还说“梦到我是勇利的教练”。

在勇利的说服下，维克托很勉地给他改了两个地方，然后说除了跃结构视情况变动以外，别的地方不需要再改了。

这个假期他们算是前半截在兵藤舞蹈学校过，后半截回了长谷津过。一方面是因为距离假期结束越来越近，他们也打算开始提前练习了，在冰之城堡比较方便一些，另一方面是勇利也想跟家人多聚聚，维克托也很喜勇利的家人。

真担心哪天维克托突然说“我总觉得好像被你甩了”之类的……

“你们两个是怎么把自己吃成这样的？！”

“错觉吧。”维克托微笑，微笑，微笑。

维克托咳嗽了一声：“勇利家的饭菜都太好吃了……”

雅科夫痛心疾首：“克制啊！年轻人要学会克制自己！！！不然长大后就要有啤酒肚了！！！发说不定也会秃——”

这说明这个编舞其实不错吧？

虽然他们两个都努力的，但等两人终于在假期末回到了圣彼得堡后，一检完雅科夫都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