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辩。”

“我不收他，就没有人肯收他啦。”姜沅瑾呼一气，心这垂针灵鹿确实不好捕，一眨就跑没影了。嘴上却，“那时候想拜永昼的弟很多，但门派里又岂是想就的，永昼不收没有天分或是天赋不足的人。在派一年之内，若是没有被哪家师傅看中收，门规只有两条路，要么自行下山离开，要么留下充作侍从仆役，这小宣应该知。”

“师傅领门，修行在个人。我最多教给他修行的方法，适时提一下，再多还要靠他自己。”

“你不会教，嘛还收？”

姜沅瑾在前面背对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殷寂言以为他不会回答了，他的声音悠悠传来，很轻，被

姜沅瑾被他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笑了笑，半认真半开玩笑似的，：“这好像是你第一次为了别人的事而跟我着急呢。”

姜沅瑾继续：“我那时第一次看见他，觉得他很特别，有一说不的觉，而且，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你了。说来也奇怪，他跟你一也不相像，说话行事也无一相似的。那时候周墨已经派里一年多了，还没拜师门，我心想，反正收个徒弟又不会有什么影响，于是我就让他记在我名下了。”

一谷中，各气息混杂，之前追迹赤火藤妖的那丝妖气完全觉不到了。她无奈只能直接奔着火灵凤巢去，却没想到在谷中迷了路，要不是追着垂针灵鹿又恰好与殷寂言撞见，自己恐怕还在林中瞎转。

姜沅瑾回盯了他一会儿，知他是随说说，便跟他搭起话来，：“急有什么用，我这不是正在找呢，上一次来这里已经是十年前了，现在这里大变模样，不太记得怎么走了……哎你别瞪我，放心放心，肯定能找到就是了！说起来，你倒是关心周墨的，你们才见了一面吧？”

殷寂言听后，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他看着走在前面的姜沅瑾，没有特别的反应，神如常，专注地在找什么东西。他忍不住虚踹他一脚，嘟囔：“喂喂，别那鹿了，我说，你徒弟不见了，你怎么一也不着急？”

人之力，怕是无法顺利救周墨。她摸了一张传讯纸片，想了想，还是选择将消息发给姜沅瑾，一来因为她之前听说他们去了玉清，他们若是从那里赶过来并不是很远：二来，事关周墨，找他师傅姜沅瑾或许比找自己那帮师兄或者吴之明要更加合适。希望周墨别什么意外，也盼姜沅瑾看到信能快些来到，谷之前，她默默祈祷着。

殷寂言脱：“我以前有跟你急过？”他还自己回想了一下。

“哪里狡辩了。再说，我那时候也没有师傅教，都凭我的聪明才智自己摸索的，又哪里知怎么教徒弟。”

“有啊。”

宣央央在后面默默听着，她是一回听到周墨拜师背后的这故事，一时也说不上周墨的运气好还是不好。

殷寂言吐槽：“那又怎样？是你对他太不上心了，都教了他什么七八糟的，害他自保能力都没有。”

宣央央听见他提到自己，愣了一下，连忙跟着应了两声。

殷寂言的表情有一瞬间变得很奇怪，但转间又变得如常，促：“又在瞎说什么七八糟的……想什么想，快找路，救人！”

“为的什么？我怎么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