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沅瑾皱眉，再说什么，却被一个虚弱声音：“你们，认识那个，冒充韩贞青师叔的人？”

殷寂言恍然间觉得前的情形有熟，在青鸾塔的时候，那个守塔侍女也是这么问他的。他下意识把偏向姜沅瑾，见他同样也望着自己。这件事情他未曾说起过，若说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姜沅瑾不知的，那就只剩下这一件了。

，白樱她们也是受其害，这一切，都要怪苏无相和那个不要脸的沈映凉搞的鬼。”一提到沈映凉，殷寂言气就不打一来。

两人同时望向白樱。她靠着树坐着，双弯曲起，一只手撑着地，另一手搭在膝盖上垂下，脸上还是一片苍白，此时她的面貌介于自己和姜姝的面容之间，让姜沅瑾有些陌生。她开阖着没有血的涸双：“那个阵法，是什么？为何最后会有那样大的威力？”

他动了动嘴，下了决心般闭了闭，地了一个呼，开始讲：“那是很久以前了，那时候我还没有自己的意识，对外界的知不多，只知殷玄佾联合苏无相，封印了上古龙神之骨于人界。苏无相排设一主三辅阵，是由殷玄佾最后在主阵封阵。理讲，这个封印阵法，也只有殷玄佾和苏无相能够打开。”

“龙神……之骨？”白樱茫然。

“苏无相……”姜沅瑾将这个名字在中一字一顿的念了一遍，光漆黑沉，面凝重，不知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看他脸不大好，殷寂言不由担心，“你对苏无相的事情好像颇为上心？”

不过有一个意外，殷寂言没有讲。作为压在主阵中的镇灵，殷寂言自己同样也可以开启封印，在复生之后。不过一切的前提，是先要毁去主阵中的镇灵之，辅阵才可以被揭开，否则就算是设阵之人自己，也没办法召唤辅阵现。这便是苏无相的独到之了。除了这一，还有就是阵法被破去毁灭的当下，会引发烈的地山摇，稍不注意，破阵之人就有可能全被埋死在里面。

却料想不到，殷寂言会在天雷劫中被九霄赤雷劈灭，主阵就这么意外地破了。说到为什么在天劫的最后会现天谴之惩，他到现在还是没想明白。

“没有，”他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中也无甚起伏，“只是不明白，你方才说，她想要复活殷玄佾。可据我所知，殷玄佾是天域九天上神，神位贵，不是一般的小神散仙。他的生死，难是区区一个回殿主可以掌握的吗？就算是冥域之主，份若同殷玄佾比，也只是算平起平坐啊。”

殷寂言这时候却沉默了。他之前一直没有想起来的事情，在回忆了一遍不知多少年前的往事之后，骤然浮现在脑海。

那位被活生生破开挖心骨，被封印在

“原来你在想这件事，”殷寂言有些讶然，想了想，，“关于这一，我也不太清楚，苏无相这个人我并不了解，只是在印象中，她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成的。她会这么说，就一定有自己的办法。你倒是了解的多嘛。”

“这么长久的被封印，龙骨所蕴的灵力想必被阵法纳了一些，故毁阵之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姜沅瑾缓缓。

本来一切都是完的，悬玦空谷中设有屏障，外无法，自然之力也无法及，镇灵之石会千年万年的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