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次打一次，你说的。下次见到，不用顾忌。”

，“一切都是机缘，你命不该绝。好好活下去便是，不用想这许多，该来的总会来。”

两人要了一壶茶，几盘糕，坐在大堂一不甚起的座位。

“真的吗？”殷寂言将信将疑。片刻，忽然：“你不会上没带银吧？”

时值正午，两人在一家酒楼歇息。这家酒楼装饰整洁大方，菜品价廉，故生意非常红火，大堂里人来来往往，包厢雅间一时无剩。

不过排挤一事，想来多半有几分真。就比如这次，姜扬黎派谁不好，偏要派姜沅瑾来，就是为了将他支离开永昼，不让他有半分机会拉帮结伙，渗透中势力。殷寂言忿忿：“不过姜扬黎这人，早就看他不顺！以后见一次打一次。”

“我现在能尝味啦！觉得味不错，就多吃了。”殷寂言心里觉得开心，又有不好意思。他突然想到什么，神添了几分尴尬，“哎呀对不住，都被我吃了，你不够吧？我们再一些吧……”抬手准备召店小二。

他们经历过无数艰难险阻生死一瞬的时刻，绝大多数对手的实力修为要么跟他们不相上下，要么就是胜于他们，他从不会挑容易吃的下手。而殷寂言在他边，从来不会因为对手实力而放弃，哪怕比他过好多，也会想办法啃下这块骨。就算他现在不如从前，姜扬黎于他而言，也不是没有胜算，而他却选择了隐忍。那样的原因，恐怕是不想让姜沅瑾为难。

姜沅瑾好笑：“如果我说是呢？”他还故作心酸，“其实这些年我被姜扬黎他们排挤，过得很可怜的。”

殷寂言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嘴角慢慢一丝笑纹，：“要是打不过呢？”

“不是有我吗？我帮你。”姜沅瑾言语轻松，却有一让人放心的觉。

“嗯。”

殷寂言心

“不用了，我并不饿。”姜沅瑾笑着握住他的手。

看着殷寂言拳掌的较真模样，姜沅瑾朗一笑，，“那日他那样说你，你居然忍下来没有动手，说实话，我也很意外。”

殷寂言自然不信他，却大手一挥，豪气拍着桌角，：“没关系，我有！离开蔚苍雩那里的时候，我从他那上抠下来一袋的夜明珠。”

姜沅瑾眸一动，心里却明白得很。

姜沅瑾夹着一块红豆糕，小小地吃着。他见坐在对面地殷寂言，将一整块红豆糕嘴里，嚼了几吞下，再夹起一块，整吞下……看着桌上六盘茶，被殷寂言一盘接一盘吃肚里，他的腮帮始终鼓鼓的。而姜沅瑾筷上还夹着那块最初的红豆糕。

“没有，”姜沅瑾收回表情，一副淡定的样，将剩下半块糕嘴里，：“你什么时候胃变这么好了？”

殷寂言扫过前空空的盘，一派满足，悠悠然捧起茶盅喝了两，抬望见姜沅瑾夹着半块糕神复杂地瞧他，疑惑又关切：“怎么了，吃不下？哪里不舒服吗？”

“……”

“你不要老是把我想得这么暴力好不好。”殷寂言不满地瞥他一，鼻，叹了气，，“其实我也想凑他一顿，但是以我现在的实力，只怕不是他的对手，要是被他打趴下了，多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