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昨晚有人看见白龙没，我还在想他遇上了什么事，竟然化龙了，也不怕事大。之前本以为是他来了，没想到是你。你们在山脚小镇遇见的？”

“哎呀，你什么？”殷寂言突然到腰腹间一松，低一看，姜沅瑾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你不会就想在这里就……”

姜沅瑾顺着他没挣扎，轻轻吻在他的角，尝尽他的泪。双沿着殷寂言的脸颊，落在他的间。重逢的亲吻并不激烈，两人都控制着自己，轻柔地舐允，很温和地呵护着对方，不，却很绵长。气氛开始暧昧升温，双方的在秋的清冷夜中逐渐变得火。

殷寂言安分下来，：“我遇上姜清和了，他让我给你带句话。”

片刻，姜沅瑾将殷寂言放下，仔仔细细地替他整理衣，将腰带系好。他的声音很平稳，听上去有些漫不经心：“那你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

他并不是不喜跟姜沅瑾不可描述的事。之前受了伤，纵然有姜清和的药，可痊愈并没有那么快。而且，其实殷寂言更在意的是，现在的这副是别人的躯，虽然长得跟他本人一模一样。接吻就算了，用这跟他，殷寂言总觉得说不的怪异，会让他觉姜沅瑾在同别人。他倾向于用最真实纯粹的自己与姜沅瑾。只是，现在的他，很难维持自己的本相超过半个时辰。

“不是，”殷寂言摇摇，“我们是在茂昌镇的青鸾塔遇见的。”

听到青鸾塔三个字，姜沅瑾忽然停下了脚步。他的脸此时完全背着光，面上像罩着一团黑雾，教人看不清。

“哈哈哈哈不行不行！”殷寂言边笑边挣扎，扑腾着不肯合。他每次想起姜沅瑾的黑历史就乐不可支。不过现在的情形跟当时可不一样了，那时殷寂言纯属好奇，什么歪心思都没动，真的只是脱了衣服看了一就帮他穿回去了。哪像现在，脱了之后，等再穿回去，殷寂言用脚趾想想都知，那得好几个时辰后，天都要亮了。这中间的过程，尽是不可描述。

姜沅瑾充耳不闻，径自往屋里走，随：“什么事？”

“记得吗，”姜沅瑾笑得有算计，“第一次见面，我输给你，你把我打后对我了什么？现在换我了，作为胜利者，我当然要开始享受我的战利品，你不想在这里的话，那我们就房。放心，我不像你笨手笨脚，保证帮你完好的穿回去。”说完起将殷寂言一把抱起。

姜沅瑾的语气很平常，但在殷寂言听来有些疏离，他以为姜沅瑾不兴了。他上去拉住他的手，轻声：“我又不是来质问你的，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你别多想。毕竟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十年时间，够人世间很多事改变，就像我来的时候发现揽星阁不见了，永昼东边几发生好大的变化，我都认不得。姜清和只说你现在住

，像个耍赖的孩，还非要拉着姜沅瑾一起躺到地上，手脚并缠，八爪鱼般把人抱住。怀中温真实的如此妙，让人迷恋，殷寂言的心在一瞬间被填满，无比满足，不肯放手。

不过这心思殷寂言不太好意思说，于是就推了推他，：“放我下来！不玩了，我有事要跟你说。”

殷寂言没有说话，他看着姜沅瑾陷在影里的侧脸，心中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