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穿越过去之后，你就不见了，说什么在睡觉。原来他们都是你。”宋亚泽恍惚，“那你怎么还吃他们的醋？”

这时，宋亚泽才开问：“讲讲这个系统吧，现在我能听去了。”他的声音还嘶哑着，低沉而。

宋亚泽的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前世伤痛的封印像是被揭开，痛得他前发黑。他的额上渗汗，脸苍白，不由得抱李元甫。

宋亚泽一怔，惊诧地说：“怪不得……”

“主角都会喜我。”宋亚泽回想，“这与你有关吧。”

李元甫神情复杂。“你的灵魂只剩一半，寿命和福报就都变成了原本的一半。如果早知这个问题，我绝对会中断发明。我不想让你受苦。”

“你没事吧？！”李元甫慌忙摸上他的脸，很是心疼。

“因为你我。”李元甫细心地将他的额发拨开，柔声说：“要建立起人，必须要有灵魂和血注他们才行，我就用了自己的。灵魂脱离时，我也死去了，后来连也注了。”

宋亚泽忍俊不禁，故意别过脸他的耳尖，说：“去浴室，连带着洗澡。”

宋亚泽眯着睛侧躺着，光的肩膀被，上面挂几滴珠。在昏黄的夜灯下，珠泛莹的光。李元甫替他拭去，将膛贴上他的后背，手还在留恋地抚摸他的。

“人可以建成，但缺失环境。如果要构造环境，还需要一半的灵魂。你不想让我白白牺牲，就献了你灵魂的一半。”

“没事……”宋亚泽皱着眉轻，“所以……这也是我的习。越是主角，疼痛就越厉害。”

宋亚泽轻笑，翻过来，将枕在他胳膊上说：“还有一很奇怪，为什么每当有人死去，我的心就会痛？”

他们在沉默中享受余韵。

疲力竭地从浴室来，宋亚泽甚至脚底发。滴着的发打了枕，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着，还带着轻微的气。

住李元甫的腰，“所有人都活得辛苦，我好歹还能有你作伴，真好。”

李元甫轻声笑：“其实，所有世界里的人，无论主角还是角，他们的灵魂都是我。还记得佛教讲的隔之迷吗？灵魂被所障，会失去原有的记忆，只有脱离才能恢复。”

他顿了顿，继续：“当时你赶过来，想中断注，但已经来不及了。我死在你怀里，你抱着我，睁睁看着我的一消失，心痛到昏厥。”

……

“我也是。”李元甫抚上他的后脑，凑近他耳边说，“亚泽，我们吧。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从1951年一直等到现在。”

“我当然会吃醋！”李元甫将他搂了些，“就算灵魂是我，长相、外貌、格也不是我。我只想你我一个，只记住我一个。”

“什么问题？”

“你这辈贫寒，父母还那样一言难尽，因为你的福报少了。上一世，你只活到40岁；如果这一世我没能找到

“没错。你刚才说了，人的习会跟着灵魂蔓延到下一世。”李元甫，“每个世界中，我的格都不一样；唯一不变的，就是你。越是重要的角，分得的灵魂就越多，也就越你。”

“是的。”李元甫接着说，“可是后来，系统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