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柘着张脸，顺接了一句：“呵呵，我抱多了也觉得宋老师温的。”

周六排练时秦老师买的演服到了，章柘看着那件缥缈的白纱衣，嘴角搐了一下，又向她确认了一遍：“你确定要我穿这个？”

抱了那么多次，章柘都没敢细看宋的脸。此时他换了衣服，虽然没有假发，但称着剑眉星目，宽肩长，气场简直两米八，一都不像个常年蹲办公室的苦编辑。章柘呆愣愣地看着他，表情大概极其痴傻，因为秦老师已经不给面地笑了来：“完了，章柘看傻了。”

秦老师还一脸严肃地叮嘱：“宋，你回去多吃，我看你今天都没什么力气，怎么抱得动章柘。”

章柘：“？？？”没人问问我愿不愿意加吗？

李老师说：“肯定要加的啊，不加多难看。”

袋里，撑着下神四飘。

“我也没有很糟糕吧……”章柘心虚地辩解，“我觉得我得……还好的。”这话说来他自己都没什么底气，脆在秦老师犀利的目光里默默地闭了嘴。

“不是不是不是。”宋打圆场，“不胖不胖，我看章柘看多了还好看的。”

秦老师瞬间绷不住，扑哧笑来。

“他好歹是男装！”章柘愤愤不平。

“不用穿了。”秦老师说，“反正到时候还要在里面卡通服，换起来会很麻烦。”

章柘：“……秦老师你是在说我胖吗？”

“好啦，反正也没人认识你。”同个办公室的刘老师看完自己的卡通服，转来安他，“你看宋，十年形象毁于一旦，这才是真悲剧。”

章柘有想哭，哭丧着脸：“不带这么玩儿的。”

秦老师又打量他半天，目光停在他，缓缓地摇摇，叹了气，扭去和李老师商量：“要给他加垫的吧。”

于是几个女老师兴致凑到一起开始讨论哪一厚度的好，凭章柘的底应该加几片才好。

五

宋笑着了个伸手的动作，学着戏里的吻说：“来，章柘，过来。”

另一边宋也试好了衣服，低着整理衣襟。他穿的是一黑长袍，腰上系了刺有金纹的腰带，整个人显得姿，宇轩昂。

这天的排练结束后，秦老师又征求大家的时间，说是周末也要排练，不然没办法演。章柘大惊失：“周末也？”

秦老师定地：“没错。”

章柘苦着脸，一想到周六下午还要没完没了地，就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中间休息时，大家嚷嚷着要看章柘和宋先试衣服，章柘抗议半天无效，磨磨蹭蹭在秦老师和刘老师的帮助下上了那件羞耻的外衣。

章柘终于明白了什么叫主要看气质，脸不争气地红了一红。

章柘：“……”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啊。

他们试着穿着

她说得好对，我竟无言以对。章柘捧着那件沉重的衣服，整张脸都皱到一起去了。

秦老师看他一：“那不然怎么办，你和宋两个人的动作，一个比一个糟糕，不练的话怎么演。”

“……好嘛，反正到时候化了妆，大家也不认识你啊。”

“那就周六下午吧，一在那边的七楼集合。”秦老师看大家都没什么异议，脆地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