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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2/2)

阿尔伯特去看过埃尔一次。他仍在为埃尔抛弃剧院的事耿耿于怀,但念在旧日的情分和梅兰妮的恩情,他还是在第一时间赶去了监狱,然而埃尔拒绝与他见面。阿尔伯特去找了罗伯斯庇尔,对方答应担保埃尔不受死刑,也答应不会牵连埃尔的家人,但拒绝释放他。后来雅各也去了一次监狱,埃尔同样不愿见他。雅各和阿尔伯特分析下来,猜测埃尔恐怕把吉特派的覆灭怪罪到了不愿合作的阿尔伯特上,但实际上吉特派树敌众多,阿尔伯特的支持本不可能改变什么。

梅兰妮倒是理解他们俩的苦衷,激他们为埃尔奔忙,照旧把他们当朋友招待。如今埃尔狱,雅各和阿尔伯特又一次承担起了保护梅兰妮和她家的职责,时常去看她和孩们,确保他们的安全。

九月,国民议会宣布,要让共和国的敌人生活在恐怖之中,半是为了抵御外国的军事涉,半是为了恫吓那些雅各宾派的反对者。他们怀疑的对象也渐渐由吉特派扩展开来,一些与吉特派并无牵连的旧贵族也遭到扰。阿尔伯特劝梅兰妮先去乡下躲避一阵,但梅兰妮自小生长在黎,黎便孤独无

这是厄运连连的一年,他们总结,只盼望这一年赶快过去,结束这段艰难的时光。

旧贵族,要么早已逃亡海外,要么就销声匿迹,生怕革命派注意到他们这些奢侈的好。两人只有赋闲在家里,省吃俭用,写着些不知何时才能公之于世的作品,弹弹唱唱,苦中作乐,麻痹自己忘记生活的清贫。

然而,1793年还没过半,大街小巷的言就愈演愈烈了。人们都说,在与吉特派的争斗中,雅各宾派总是占尽上风,总有一天会将吉特派彻底粉碎。有人说雅各宾派上台后旧贵族就要遭殃,他们的首要目标便是国王的遗孀玛丽?安托瓦内特,那个从不把民众放在里的奥地利女人如今将要成为民众复仇的目标,而竭力试图保护她的吉特派也同样成为了民众的敌人。报纸和传单上的讽刺文章和漫画里,遭到羞辱的不再是守旧的保皇派,而是曾经领导革命的吉特派。六月,在一场冲突中,29名吉特派代表人在国民议会被捕了,吉特派灰飞烟灭,雅各宾派大获全胜,而埃尔正是那29人之一。

但形势依旧一天天恶化下去。七月,随着吉特派的解散,倾向温和的丹东也遭到了雅各宾派排挤,罗伯斯庇尔取代他的位置,当上了公共安全委员会主席。仍有人试图反抗——的主编拉就被吉特派的同情者暗杀了。但这些争斗只是加了委员会“保护革命”的宗旨,到了八月,被称为“不可腐蚀者”的罗伯斯庇尔成为国民议会主席。那些被抓的吉特派代表,一个个上了断台。

即使远离政坛,雅各和阿尔伯特也在日常生活中受到了这些变化。阿尔伯特去监狱探望弗朗索瓦的时候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监狱里来了一批新狱卒,弗朗索瓦的伙越变越差,原本恢复得不错的神状态又显著地恶化了,常陷抑郁和恐惧。雅各和阿尔伯特去梅兰妮家的时候,有时也会撞见委员会派人来这里搜查埃尔的文件。梅兰妮说她相信埃尔的清白,盼望丈夫早日归来,但她悲伤的神情令雅各他们怀疑,她也许并不相信那些自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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