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静思虑了好久，目光歉然，神十分认真，诚心诚意：“对于先祖所为，作为后辈，我代江家在此表歉意。”他鞠了一躬，又，“霍家和白家我代表不了，但他们欠下的一个歉，我会替你们讨回来的。我知，事情过去这许久，说什么都无补。但仇恨宜化不宜结，无辜的人，就不要让他们再牵涉其中了吧。”

秋月云张大了嘴，却说不一个字。

青羽随手抓起一把发薅了两下，：“好吧，你的说也有理。哎，无所谓，是与不是，反正都跟我没关系。”

“我们虽然不问世事许久，可也不是好欺负的！你休想这么蒙混过去！”

“你还想当一切没有发生过吗？那么多人，就白死了？”

“我们无意中了他的记忆，看到了那一幕。”青羽补充。

江雪静抬手帮他把拨的发理顺，又：“不过，这件事过去没多久，逍遥派还是分崩离析了。”他的手忽然一顿，脑中闪过什么，，“等等，说起这柄邪刀，斩妖泣血，后世却是记载甚少。说不定过了几百年，他还被卓臻封印在玉清山……”他眸光闪了一下，“就不知几月前的山震，是否同此有关？”

“难，就凭一句话，一个歉，你们过往犯下的罪过就能一笔勾销吗？你也是搞笑！”

“很有可能啊，你是不了解姜媱……好吧，应该没有人能理解她。听闻她早年便脱离了永昼，另寻山，跟永昼明面上可谓是老死不相往来。她脾气古怪，除了铸造兵，对其他一切都不在乎，就算整个姜氏灭亡了都不关她的事。在这个事件中，她算是帮凶，真正的主谋者，还应是逍遥派之人。”

他们的对话，秋月云越听越惊诧：“你、你们在说什么？”为什么他们看起来好像突然就知了许多事情一样？

“你的意思，此事跟永昼无关？都是姜媱一个人的事？”

江雪静面对她的质疑，并未作隐瞒，实话说：“实不相瞒，我们前段时间，机缘巧合之下，从一人得知了当年那场比武会上的情况。但斩妖泣血之事的内情，我们还是一次听说。”

……

加害其他门派，又拿当时的鹤云谷挡箭牌，转移他人注意……”

“谁？是谁？你们听谁说的？”秋月云问得急切。

“对！”

见大

江雪静缓缓：“他叫卓臻，是已死之人，是你们那位首席师的好友，也是……当年被妖邪附，失去意识执刀杀人的那位，更是你们先人为之牺牲的人。”

青羽凝眉细思，：“乍一听，好像是这么回事。你记得那时候永昼的姜拂最后那一场输给卓臻吗？他明明很想赢，也应该是能赢的，却故意放，把第一名让给别人。姜媱和姜拂是同族，或许正是因为姜媱事先有告诫过姜拂，或者他本就是知晓这件事。”

秋月云斩钉截铁：“不错！”

“不见得。”江雪静小幅度地摇，，“姜拂最后明显是不甘心的，他很想要赢，在最后一刻还在犹豫，但是又因为某些原因不得不输。如果一早知，他必定输得更加果断，不会这么婆婆妈妈。更甚者，永昼都不一定派人来。”

断魂谷的众人这时候脑终于转过弯来，有了反应。

江雪静不置可否，又转向青羽：“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