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押姜拂输。”

“哈，好吧，你赢。那这次要再来赌一把吗？”

“什么事？”

青羽飞快地摆摆手，忍住笑，：“没什么没什么，就是觉得你们这些门派起名都这么随意，修山上就叫修派，玉清山上就叫玉清……”

青羽听了，脸更白了。“天灾人祸……”他木然，“你觉得是天灾，还是人祸呢？”

清楚。不过这个地方，我倒是有印象。这里应该是四百年后的玉清山。”

“好啊。”

“是啊……”江雪静叹息一声，，“玉提城极少发生地震，就算有也都没什么危害。而这次，实在有些蹊跷。”

“好吧好吧，你继续说。”

“玉清就是从逍遥派里分离来的门派之一。就前些日吧……我是说四百年后，玉清还了事。某天晚上，玉清山上忽然起了地震，震源就在玉清内，听说塌了半个门派。”

“怎么了？”他一脸茫然，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就戳中了对方的笑了。

江雪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卓臻和曲静芸居然又到了一组，目前正在激烈战中，打得难分难舍。

“因为自从玉清发生了这事，玉提城和屏城的地气突然失衡。哦，对了，玉清的事情发生之前，在屏城与玉提城界的茂昌镇西郊，也发生了地震，倒了一座塔，还牵连了附近的几人家。”

江雪静倒并不怎么在意，反正就算是问了，对方八成也不会说。

江雪静话还没说完，青羽突然噗嗤笑声来。

“嗯。玉清山上有个玉清……”

青羽表情微变，脸有些发白。“也死、死人了吗？”他问这话时，语气中竟有一丝害怕。

“对了，我们上次的那个打赌，还算数吗？”青羽突然。

一说到这，青羽不免就想起蓝家村。“那……蓝家村那时现的妖，也不是偶然？”

青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没问……”

“嘻嘻，那我赢咯。”

“……”青羽听到那四个字，噎了一下。“我在打架之前，听到那个撒柳絮的女妖说，她们来人界，是为了办一件事。”

“那我就期待姜拂二连胜啦。”青羽挑起散在前的一缕发，拿手指绕啊绕的，笑，“你看这三年，卓臻尽忙着跟曲静芸谈情说了，想必功夫要落下不少

“玉清山？”

“那三个可不是普通的小妖，她们来自妖界北荒之地，换句话说，都是有份的妖，跟山野林来混的那些没组织的妖艳贱货不一样。妖界和人界理论上互不涉，她们会现在人界，本就不寻常。”

江雪静怔了一下，随后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笑：“当然算。”

“怎么说？”

这个话题聊起来令人抑郁，两人说了一会儿，均默契地闭不谈了。

江雪静不知其中缘由，只当他是关心苍生，安他：“天灾人祸，难免的，你别难过。”

“半个……门派。”青羽默默在心里比划了一下，随即讶然，“这么严重啊！那岂不是有很多人……”

江雪静沉默半晌，：“其实近段时间，两城皆频繁现妖鬼怪，城中心还好，边缘城郊尤其多，这不正常。”

江雪静无奈：“这有什么的，宣尧城里的山还有宣尧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