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法官呢？说话呀！该‘杀手请睁’了！”有人提醒。

白泽：……

那份天广地阔、恣意洒脱的诗情画意，轻轻松松将此前的那一丢丢莫名的愁绪一卷而空，伴随着快艇的达轰鸣，声笑语再次回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倒是那远远近近的芦苇中隐隐约约传来悠扬的渔歌——

天上走，云里游

阮蒙忍了又忍，拍拍哈的肩膀，“教授喝多了，让你爸别拽着教授一直聊了。让教授歇会儿。你爸也喝了不少吧。”

十几分钟后，快艇抵达湖对岸。

哈母瞧了瞧，起去厨房找大厨，让给解酒的东西来。

学生们吃完了，就开始了例行的“杀人游戏”，一桌桌的也是闹得不可开。被倒的纪浩生趴桌上呼呼大睡了一个小时，醒来倒是清醒了不少，只是苦了白泽，脑跟团浆糊一样还要一直陪情洋溢的哈爸爸闲聊。

哈父被支走，白泽立刻一手撑着额阖眸微憩，任一桌学生在那吵吵闹闹，雷打不动。

两半，吃饱喝足，杀人游戏玩够了，被醉的纪浩生和白泽也都清醒得差不多，也过了正午最的时候，一行人换了画舫游船，慢慢地渡回湖对岸，开始下午的活动。

原来那个人睡着的时候是这么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细长的吊凤合成一条形状柔的弧线，掩去了所有人的凌厉，也掩去了那灵动眸中满满的算计，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许是酒的刺激令他有些难受，修长的细眉微微蹙起，在眉心拱一川字，平添了几分柔弱，和……妩媚。

云如画，风如酒

白泽就像一块磁力超的铁石，占据历史系四分之三人的女孩就是那些前赴后继往上撞的铁。挤不到白泽边，阮蒙又不太愿意跟同届这帮男生混在一起——他们都是中就开始学文，说不上哪里让阮蒙觉得有娘里娘气的，总之是和徐铭他们不太一样。阮蒙不止一次想过，没因为转系而换寝室实在是太好了。

“吃完饭我们还有那么多活动呢，你把我们老师醉了怎么办呀！”哈跟她爸爸小声抱怨，“我们老师跟你平常结的那些人不一样！”

坐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游船回到对岸，发现之前看到的搭起的台上正在行民族舞表演。兴趣的留下看，没兴趣的便作鸟兽散，开始了愉快的自由活动。

能在地方上“有几分薄面”的人，通常都是酒桌上的“千杯不倒”，也普遍认为，不能陪着“喝好”就是“招待不周”。在成功趴下了纪浩生之后，哈终于看不过去，跑过去跟哈父说“我们老师喝不了太多酒！”

酒迷醉，渔人休

哈父瞧瞧面不改的白泽，“白教授酒量不错吧？”

“啊？哦、哦。”阮蒙急忙应。“杀手请睁。”

女孩们大多三三两两地去逛那些充满民族风情的小摊位，什么猫石的手串、

天是湖，云是舟

***

哈搭瞧瞧，过去了。

阮蒙自愿没什么娱乐趣味的“法官”——因为可以不用闭，可以在其他人“天黑请闭”的时候，肆无忌惮地看白泽。

“只是不上脸而已。”白泽垂瞧着面前那个有虚影的酒杯，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