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毅拍拍妻的后脑勺：“说儿就说儿，你扯我什么！”然后又叹气：“等他会考、期末考完

课间那几分钟，他要么趴桌上睡一会儿，要么就背背单词、诗词，要么就刷一理科题。音乐课和术课对于林廷安来说就是自习课，他把卷加在音乐书中间，唱首歌的工夫就能写完两题。

林廷安发了狠地学，为了集中注意力，他几乎每节语文课和英语都站着上，以至于有一次他崴了脚，没有站在教室后面，许老师班第一句话就是：“林廷安上哪儿去了？”

“你还记得咱们说搬回南方，他那副死样吗？”静冲林廷安的卧室努努嘴，“你看他现在笑的那副样，跟你当初一模一样。”

也不去，我就考北航，我死也考上，我就守着你，就住你对面，每天过条路就能看到你。”

静更焦虑了，说不好是担心耽误杜暄考还是担心儿听兄弟的不听自己的，总之，她一听到林廷安提杜暄就莫名的焦虑。

林廷安笑着说：“走可持续发展路，我懂，您放心吧，杜暄帮我卡着度呢。”

全班笑得不行，林廷安也笑，笑完之后喝了一杯咖啡。

杜暄哈哈笑着说：“你别不知好歹啊，我辛辛苦苦给你要来了你还挑我病？”

十二月中的时候，杜暄给林廷安厚厚一沓复印件，上面是娟秀的字迹。林廷安翻了翻，是史地政的复习提纲和知识要。他问杜暄：“你从哪儿来的？”

杜暄给他制定了严格的学习计划，每天复习什么，预习什么，用多长时间几题，清清楚楚一张表贴在写字台的边上。静每次屋给他桌，看到那张北航的照片和这张学习计划表都觉得睛辣辣地痛。

静说：“我是喜小暄的，可是小安他……”

静忍不住跟丈夫抱怨，林毅安抚地对妻说：“你不是喜小暄的吗？放心，儿跟着他不会跑偏的。”

她有时候劝林廷安，一吃不成个胖，别太猛了。

有好几次，静去给儿送东西，敲开门发现林廷安拿着手机笑得如痴似傻。次数一多，这个九到九半林廷安聊微信的规律就被静抓住了。

杜暄说：“找文科班同学要的，学科尖生，这笔记都是照考标准归纳的，你跟着复习，会考没问题的。”

林廷安哼一声：“女生的吧？你怎么要来的？是不是跟人家近乎了？”

林毅说：“之前不是问过老师吗？老师说没有。”

期末的时候，杜暄要参加重校联考，跟又要参加第一次全区统一考试，两场考试中间间隔不到三周。林廷安为了不扰他复习，每天训练结束后自己一个人回了家。等杜暄下了夜自习回家时，两个人在微信里聊一会儿天。

林毅又把同龄人更有共同语言那搬来劝妻，静看着林廷安卧室门里透的灯光，不甘心地嘟囔：“那是我儿啊。”

林廷安捂着脸绝望地说：“杜暄，我觉得我很变|态，现在你跟孙睿说话我看着都想打人，怎么办？”

杜暄用力吻住林廷安，吻到林廷安耐不住地把手探自己的衣摆，然后说：“我跟他们说话，但我只会亲你一个。”

她悄悄地问林毅：“我还是觉得小安在谈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