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她说的可真够好听的。

“我更没有。”伊莲握住了她的手，一字一顿，“因此，我们将共同面对。”

阿尔娜放下羽笔，整理着桌面上成一团的文件堆。“他已将李嘉图的求援信带给理查德，理查德答应他在即将开始的联首脑会议的投票上代表圣依兰岛支持李嘉图。但是……”

被嫌弃了一遍又一遍的伊莲并不气恼，反而又拍了拍她的后背，“这才对嘛，这才是我的阿尔娜。”

啰嗦了这么半天，终于说到正题了。理查德为自己倒上一杯茶，了，抿了一，半天没有回答。

“你本不懂。”她摇了摇，“我是没有退路的。”

她说着，随手拿起桌面上的一封拆开的信，“约翰逊，来自红珊瑚群岛的？李嘉图派去的信使啊……他怎么说？”

可如果换成大哥，安东尼·南波顿，一切就又不一样了。尽大哥与维渥的温达公爵之女苏

的都让人烦躁！让他们去见鬼吧，什么叫‘守三日奈何敌我弱’，成什么样能让东重镇三天就他妈的陷落了？”

自从他向贩卖隶的海盗买来这个北方男人后，大个已经在他边五年了。说实话，你很难能找到这么尽职尽责的贴家。

使者殷切地看着他。理查德的目光却转向了在一旁侍立的大个。

阿尔娜挣开她的手，起，添上灯油。油灯的光芒重新明亮起来，她盯着摇曳的火光看了半晌，弯腰捡起了地上羽笔的残骸，念了个恢复咒。

“南波顿家族从不背叛朋友。”前提条件是，在他主政的时候。

阿尔娜捡起羽笔，灯光下的侧脸显得忧心忡忡。“约翰至今仍未回来，恐怕情况有变。”

依兰恩堡的会客厅，理查德为客人倒上一杯特供维渥王室的名贵红茶，神悠闲，“然后呢？”

“……南波顿先生？”使者试图用询问将他拉回谈话中，“南波顿先生？”

“南——”

理查德冷冷地看着他，“我说了，拒绝。”

“但是？”

“说起那帮狗娘养的孙——”阿尔娜在羽笔上狠狠地踩了几脚，“付了他们那么多钱，全都临阵脱逃！”

理查德收回目光，又抿了一茶，“我拒绝。”

默默地等她吼完之后，伊莲摸了摸她的发，“公正客观地说一句，维渥的军事力量确实弱的可以。不过你们这么有钱，请雇佣兵不就行了？”

什么共同面对。

大个注意到他的目光，平常不苟言笑的脸上一丝笑意。

来自托尔岛的使者喝了茶，继续滔滔不绝，“……因此，我希望您能弃暗投明，在即将召开的联首脑会议上符合正义的选择。”

可是，听到她的话后，阿尔娜发现自己并不那么想继续骂下去了。她只是怔怔地望着油灯，良久之后，趴在桌上。“你不懂……”

理查德则报之以微笑。

大个是他最信任的人，这毫无疑问。不过……或许还不只如此。

伊莲继续摸着她的发。“骂吧，骂完了就好过了。”

·

伊莲拍打着她的后背，“我在努力懂。”

使者的表情僵了僵，“南波顿先生，你可要想好，毕竟这关乎圣依兰岛的未来。李嘉图的维渥不可能取得胜利，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