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几步，他突然觉得前的景象有些熟悉，却又说不在哪里见过。直到一个声音响起。

有谁，基于什么理由去审问一个两岁半的孩呢？一定是有原因的。似乎……跟他的父母有关？似乎……并不光彩？

对。艾嘉拿起笔，当时也有这么一个场景。他在被递过来的那张文件上签字之后，略地扫了一，但但还没看个所以然之前就又被收了回去。他还记得那时的审讯官无可奈何地抓住他的手，在那张的右下角划自己的名字——两岁的时候他只会写几个字母。

但图诺将军跟他保证过的，他的父母是奥哈最优秀的公民，因为最光荣的理由牺牲。

艾嘉望着前方，走廊似乎永远也看不到尽。那个声音像是从极远，隔着发了霉长了蛀虫的墙传来的。

难问题在他自己上？法天赋暴后连累了父母？但两岁半距离他的天赋显现还有一段时间。

如果能回想起后面的事的话……艾嘉着太，试图回忆着，但却和以前每次尝试一样无功而返。

室内的布置与记忆中的同一辙。他拉开长桌前的椅，坐下，四下环顾。这就是那间审讯室吧。

艾嘉叹了气，试探着也向前走了几步，幸而二楼的结构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脆弱，脚下的木地板并没有发很大的声响。走廊上的火把明灭。

审讯官说：“你被指控叛国，

还记得在孤儿院里被人叫来之后，他就被带了这样的一个地方。只是那时他并不觉得那里窄小而压抑。那时他只有两岁半，所在空的椅上抬看大的天板，觉得像是溺的人遥遥看着越来越远的面。

第二层比第一层宽敞一，但等艾嘉走上最后一节嘎吱作响的木制台阶后，才发现那是一条狭长的走廊。这可完全不符合基础的建筑学原理了。

究竟后来问了他什么来着？

有人拉开椅，坐在了他面前，“艾嘉·图里亚德，在上面签字。”

“图里亚德！艾嘉·图里亚德，有人找！”

那个冒失鬼，这么一小段路也能走丢。

这就是他童年记忆中最令人困惑的一段了。理来说，谁会正儿八经地审讯一个两岁半的孩呢？这不符合刑讯学的原理，能指望从不懂事的孩里审问什么。就算是取证，也应该用诱导的方式，太过严肃的场合只会令孩闭不言。

这是最简单的理。但记忆中的审讯也是事实。

反而更像是个古典时期普通法师的住所。狭窄而暗的底层让人看不外看起来的宽大，螺旋式的楼梯上铺着兽毯。

怎么行动又不听指挥了呢？艾嘉有些恼火，但转念一想，说不定是两人趁他还在跟摇摇晃晃的木梯不对付的时候商量好，分去找乔安了呢。

“这和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约翰逊皱着眉，执剑指着前方，小心翼翼地挪上了楼梯。

派洛特和约翰逊停在原地，但并没有看到本应站在两人中间的乔安。艾嘉刚打算开询问，就看到他俩一前一后向前走着，分别走廊上的两间房间，像是完全没注意到他一。

他向前迈着步，推开手边的房门，走了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刚刚派洛特和约翰逊的奇怪举动同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