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就是这个意思，女士。”李嘉图伸了个懒腰，站起来，走到她边，“你说：放了汤姆斯吧，他不是个坏人——可他之前的二十几年内扶过多少老过路跟我有什么关系？对于我来说，他只过一件事：把炸药绑在我

无论行动是否成功，汤姆斯上现在都背着刺杀国王的罪名。事情一结束后，李嘉图便下令将他羁押。他被带走时丝毫没有沮丧或慌之，只是在对上莉莉的目光时像是心虚地偏开。

这是一张维渥首都沃韦城的地图，上面零零星星有着五六红叉叉。他满意地望着它——至少这是一个比留下来刷盘更快捷经济的方法。

正专心致志地构思着说辞时，耳边突然响起多铎的声音，他吓了一，地图“嗖”一下卷起来，自己蹿他的袖。

话题跃得有大，艾嘉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但仍不知该怎样回答。

过了一会儿，他递来一本装帧致的厚书，封面上用维渥语写着“基本咒门”。

李嘉图小嘬了红茶，将茶杯放下，慢悠悠地说：“所以啊，你刚刚是对一个不久前遭受到残忍绑架的尊贵国王说：你的敌人吧，人打你的右脸，就要伸左脸给他打——对吧。”

艾嘉有些拘谨地避开他，“嗯……还是，不用了吧。”

多铎站在他后，笑了一声，“你没有接受过正规的法训练吧。”

艾嘉苦笑，“被你发现了。但其实我那时是因为——”

艾嘉踌躇片刻，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艾嘉想了想，摇摇。没必要在这一上隐瞒。

多铎挑了挑嘴角。半晌沉默后，他说，语气有些沉重，“他们刚刚有提到汤姆斯么？”

多铎拉凳，坐在他边，“但你成功了，对吧？要知，那里可是咒隔离区。”

“你对我下了迷惑咒？”

莉莉面一僵，“我可没有这么说。”

“不，不，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艾嘉。你费尽心思想要跟着我们的原因，我也不关心。我这么说只是于……才吧。”多铎继续说，“能在没有接受过训练的情况下，在咒隔离室使用咒语——你是个天才，艾嘉。不要浪费了。”

莉莉没再提起过他。其他人也没有。但所有人都知，无论李嘉图对冒犯自己的行为多么宽宏大量，也绝对不可能在这件事上让步。等待汤姆斯的只可能是死刑。

艾嘉下意识地摸了摸袖中那张维渥地图，打定主意，站起来，“我去找她。”

艾嘉闻言瞠目结，连刚刚编好的借都忘了个光。“天才”一词并不陌生，但他从未把那些理应行事莫测疯言疯语的怪人和自己联想在一起。突然间被这么形容让人觉得有……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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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娜谈话时他收到启发，现在构思一个计划，如果成功就能如愿留在李嘉图边。

“我说真的。”多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现在开始接受训练还不算太晚，总会长老看到你肯定乐地饭都吃不下。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安耳门？我可以推荐你最好的法学院。”

“莉莉去找国王了。”多铎苦笑，接着说，“我都跟她说不会有什么作用的。”

多铎放下手，语气中有些遗憾，“你不愿意也没办法。不过……拿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