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的意思就是，为了一个可能，我们得在这么多七八糟的东西里找一把锁和它生了几年前老锈的钥匙？”乔安打了个哈欠，站了起来，一只胳膊随意地搭在他肩膀上，“省省吧，老弟。别像个呆鹅国人一样，就知整天在纸片片上画圈圈还它叫‘证明过程’。先听听我的方法。”

“认为世界由符号构成，这是典型的古典时期普智学派的观。恐怕这两位符号家也曾受到这个呆鹅帝国学派的影响吧。”艾嘉毫不客气，“普智学派还有一个重要的观：‘锁与钥匙’，我想这个你一定知。”

“呆鹅帝国”，嗯？

“这不是废话。”是分析——尽目前还没人理解。“‘钥匙与锁’，即认为世间万都可以转化为符号构成的信息而被记录，再加之以‘锁’，由特定的符号可解之以‘匙’。法阵的基础构成也与这个理论有关——这个你们听得明白吗？”

“你之前说到，这个‘黑匣’是老们为了躲避名专心吵架而建立的。”乔安说，“那这么说来，那两个麻烦创始人——鲍和汤姆也在这里喽。”

艾嘉咬着牙。“呆鹅国人”？“画圈圈”？好吧，要不是担心暴份，他肯定、肯定——

莉莉翻了个白，“所以你了解？”

艾嘉抿了抿嘴，面沉下来。通用语中“呆鹅”与“奥哈”发音相近，呆鹅帝国显然指的是……“但以痴迷而狂的态度反而更难以了解它的本质，不是吗？”

‘时间’之说。”莉莉痴迷地望着空中飘来飘去的符号，“不过应该是同步的吧……毕竟能扭曲时空的法阵名目中并没有这一个。”

那么就是要拖延时间了。艾嘉皱起眉，环顾四周。景仍然如是，似乎毫无绪。不过正如所说：分析本于信息。在没有足够的信息之前，他不能妄下定论。“既然这个法阵只是个储存符号的空间，那为什么不断有人想要找到它？”

莉莉饶有兴趣地看向她，“说说看。”

“真麻烦，听起来都差不

但从莉莉的表情看她确实是不知。在他旁站着，若有所思的乔安拉了拉他的衣服说，“唉，你说完了吗？再这么多废话老娘都要睡着了。”

“也就是说，黑匣其实就是储存万信息的地方。而现在这些信息于无序状态，需要特定的‘钥匙’才能开启。‘’显然也是一把锁，我们因为接到‘钥匙’而，当然也可以通过‘钥匙’来去。”几人的距离被拉得更远了，艾嘉不得不提音量，“当然，以上这些只是一假设，还有待证明。”

乔安仍然一副昏昏睡的模样，多铎则困惑的表情。而莉莉显然已经听明白他的意思，但却不屑地哼了一声，别开。

他特地用了教授讲课时盛气凌人的吻，然后欣赏着几人的复杂的表情。古奥哈普智学派的学说十分晦涩难懂，普及面并不广，他已经用上了最通俗的语言。

莉莉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是波普和卡托。”

莉莉听到之后看起来格外生气，“储存符号？不，你这呆鹅，这里包着万事万！作为天赋者居然连波普-卡托法阵在符号法学上的意义都不明白，你的祖籍不会是那个呆鹅帝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