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捶桌，“别这么幼稚好不好？你没错事，换什么位置？”

蒋祐没回，只听到卓老师笑眯眯地，“沈，你有什么不满意？”

“你觉得和谁有关系？”

蒋祐自认除了成绩不好外，自己没有过丧尽天良之事，是个安分守己的良民。不过他也无法抱怨，毕竟卓老师的针锋相对，苦的不仅是自己，还有莫名躺枪的墨鱼。

蒋祐扭，王卅指了指后，“佟落雁叫我给你的。”

蒋祐地呼了气，他知，沈的目光正密切落在自己的背影上，他压下泪意，稍稍坐直了，“我同意。”

卓老师走后，与蒋祐，墨鱼调换位置的两人，已迫不及待收拾起书桌，蒋祐默默起，柴莫俞也沉着脸收拾桌面。

沈又问，“班级纪律不好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糟糕记忆被这句话唤醒。卓老师的言语侮辱，同学和老师的围观，卓老师的问，墨鱼的躺枪，佟落雁让自己备压力的关怀。

千忍万受，总算等到最后一节下课铃声。教室里的同学们像猛兽笼般冲教室，打球的打球，洗澡的洗澡，吃饭的吃饭。不过五分钟，教室里就空无一人了。

墨鱼抹了把泪直起，鼻通红，我见犹怜，“要换就一起换。”

蒋祐叹了气，起往外走，座位边的窗骤然打开，沈现在窗，离自己不过几公分。

还有此刻沈毫不知情的诘问。

沈不语，卓老师利刃一般的目光从笑中落在蒋祐上，“蒋祐，你同意不同意换座位？”

“可以。柴莫俞，你要留下来还是换走？”

班级里的气氛一时尴尬异常，事情代完毕，卓老师快步离开，柴莫俞伏在桌上哭起来。

“还有什么异议？”

柴莫俞趴在桌上轻声地哭了起来，蒋祐心底的酸意一泛上来，钻鼻尖，染红了眶。

蒋祐无法形容自己此刻是兴还是惧怕，他别过去，避开沈灼灼的目光。

蒋祐现在的座位一看就是经过卓老师千挑万选的风宝地。

后的王卅递过来一张小纸条，蒋祐扭接过，展开。

前面有班长与生活委员，后有育委员，纪律委员。多重班委坐镇，卓老师可谓煞费苦心。

迎你，蒋祐。

蒋祐有很多话想和沈说，却又觉得事已至此，不说也罢。光见墨鱼要走，已是板上钉钉，无奈地站起来帮忙。

沈沉声，“蒋祐错什么了？”

第13章

“没什么可对不起的，是我自己要换。”

蒋祐压低声音，“对不起啊。”

沈扬声，“蒋祐和柴莫俞为什么要被调走？”

佟落雁羞赧地笑了，像鼓足勇气般回视蒋祐，蒋祐勉笑了笑。

“把我换走，柴莫俞留下。”

卓老师看向沈，“这样可以了吗？”

“因为班级纪律不好。”

沈没说话，光一雾地推了推蒋祐，后者没回，依然坐得笔直。

规整的字在纸条上排成一行。

“你真的同意换位置？”

蒋祐缓缓举手，卓老师眯着睛，“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

新环境让人很不适应。后半日，蒋祐墨鱼，沈光全程以冷漠脸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