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应晦酝酿了妖力要卷土重来，到那个时候，也会因为火凤祖早早地恢复了妖力而占不到什么便宜。这么说来，千年之前火凤祖和应晦之间的那场对决，其实稍稍占上风的，还是火凤祖。

陆夜白无辜：“我觉得说来你会怕丢人，而且，如果只在我一个人面前喝醉，还可的。”

毕竟死者为大，就算在座的或多或少都被他坑过，那也不适合再拿段炎鳞来讨论了。他那卑鄙或是光明伟大的一生，就葬在了往日。温河换了个话：“打算拿应岐和天婴怎么办？”

“这个，要看新任妖王的意思。”火凤祖挠了挠，这个动作让他看起来就像外表一样稚，“关一辈，或者一辈带着枷锁……现在应晦没了，他们也掀不什么大浪了，哪天想通了，和我们握手言和也说不定。”

“多谢火凤大人。”陆夜白诚恳谢。

便又是一场恶战……”守新喃喃。

火凤祖凉凉地看了他一：“有我。”

“正事儿也聊完了，我从妖王那敲/诈了几坛好酒。”完淡不知从哪里变来几个酒坛，“这酒名叫‘斜晚’……温河，你是不是欠我一次比武？”

温河一挑眉：“现在？”

“会拉人和你一起洗澡。”陆夜白低声。

温河：“……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是当然的，因为合完成，他的意识已经被碾灭了，天地之间，不再有这个妖怪了。”火凤祖眯起睛，似乎有些慨，“曾经那个不可一世、呼风唤雨的大妖怪，蹉跎至今，也不剩下什么力气了。妖族的人，本不该如此惧怕他，就算活过来又怎么样？杀得了他一次，自然就有第二次。”

他朝陆夜白招手，示意陆夜白走过去。而后他手中汇集了一团妖火，在陆夜白额间燎了一遍，见没有妖痕显现，：“的确是完成合了。”

温河：“怎么说？”

他知自己向来量浅，往前除了和段予铭，就没与别的人喝过酒。段予铭那小也是个一杯倒，两人往往一醉就天亮，谁也看不到谁喝醉酒是个什么德行。导致温河一直以为，他醉酒以后，只不过是会倒就睡，醒了失去记忆而已。

边还有这么多的人盯着，温河只用嘴沾了一酒，就被完淡拍了一把，不满

“不谢。”火凤祖往沙发上一躺，“小事儿嘛。段炎鳞好歹算我不成的后人，就当我替段家把造的孽债还清了。”

“不，刀光剑影的多伤和气，就比喝酒。”完淡兴致很地打开酒坛，一清淡酒香就溢了来，“比谁喝不倒嘛，怎么样？”

顿了顿，他又偏看向陆夜白：“你怎么样了？”

守新一下被醒了：“您会醒得比他早！”

温河摆奉陪的架势，就要上桌，其余几人也围拢了过来，争先要尝一酒。陆夜白轻轻叹了一气，想起温河那本不能称之为酒量的“酒量”，便不声地坐在他边，低声：“你喝醉了会撒酒疯。”

陆夜白了：“疯得厉害。”

他怎么不知？

温河面上淡定，接过完淡的酒杯，凑到嘴边，却没有喝下去：“真的？”

温河：“……”

陆夜白：“觉和平时并没有什么差别，不过，应晦的意识是再也没跑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