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样的表情和语气说“你是不是喜我”，不就等于“我也喜你”吗？

“为什么不能？”

于歌把小鸟捧起来，轻柔地抛了去。

完！全！控！制！不！住！

他之前对着瞪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变化。

“好吧，是我说错了，换……等一下，”于歌突然顿住了，用一崭新的光打量着羽参差不齐的、正在装死的小鸟，半晌才：“你是不是……会飞了？”

邵羽羞愧地无地自容。

半妖的生长周期也不知多长，什么时候能说话能化形呢？

翌日。

“小羽，其实你还是很漂亮的，真的！”

“叽叽。”

小鸟发一声惨烈至极的尖叫，突然展开小翅膀飞上了床，将自己埋在了被下面。

换！！了！

“偶尔换一下味，总不能天天喝吧？”

用各姿势把小鸟抛去后，于歌不得不承认，前面那次大概仅仅是重大刺激下的巧合，小鸟本还不会飞。

小鸟保持着被抛的姿势撅着落在的被上，似是不解：“啾？”

于歌买了一袋灵米，洒在小楼自带后院的地上，耐心地等待着。

和白星拌着嘴，于歌轻轻地将被扒开，抚摸着不愿见人的小鸟：“乖，每只鸟都会掉的，这很正常，以后就漂亮了。”

旧掉落和新长是同时发生的，这也就使得它此时的形象非常惨烈，像是上辈那些饱经璀璨即将退休的毽，又像是初学者失败的作品，总之一言难尽。

浸染灵气的土壤中来的，受到修士们的喜，本就是各大酒楼的菜肴原料，拜托侍女后，很快买了回来。至于侍女瞧他的光越来越好奇……这还是不究了吧。

叫声，而他对爪的控制还不是很好，只能走路和蹦，写字是别想了。

有一个词，叫超平发挥。

羽族雄的天或许就是如此，发现自己的外表不够漂亮时第一反应就是不让任何人瞧见，等小鸟上了床躲起来，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了什么。

“咕——”

“那叫换！”

“渣渣。”

人的时候明明是金丹期，可如今里空的，本没瞧见妖丹，但邵羽又有很奇妙的觉，自己的境界并未跌落，并且正在随着时间逐渐恢复。

变成人前，就继续这鸟的生活吧。毕竟，还可以听见于歌不自觉的表白呢=w=

腹的淡黄绒脱落，换成了纯白的细绒，这个可以接受；其他位的黄褐绒脱落，换上的是黑的更直的羽，邵羽对着一碗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时，整只鸟都僵了。

他陷了沉思：不是这样学飞的吗？

有了！

于歌：“……”

他想的很好，但很快遇见了一个大危机。

“啾！”

邵羽沐浴着的光，睡着了。

在心呵护下，小鸟上的羽终于全换完了，乍看起来是黑，细细观察却是墨绿，表面瞧来非常光，如同鱼的鳞片一样，沐浴着不同角度的光，闪耀着或金或绿的光芒。

“于歌哥哥，你为什么要给它喝？”

可是自己并不是大鸟，没办法教——

鸟儿们小心翼翼地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