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偷摸就过来了！”一想起拷问的结果，戚云恒火气更大，“那女人只收买了储秀里的嬷嬷，打听到了我午膳后有在乾坤殿周围散步的习惯，然后便一个人溜了过去——那么多的禁卫、内侍、女，愣是没一个人发现她是怎么过去的！”

这名秀女的法已经超了一个皇帝所能容忍的底线，若是不以儆效尤，皇帝的脸面何在，皇家的威严何存？

虽然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戚云恒却又不得不承认，欧的提议真的是很值得一试。

听他说完，欧却好奇问：“我记得没错的话，储秀和乾坤殿可是隔着好几殿和园的，她是……怎么过去的？”

“……重檐说的倒也有些理。”

戚云恒不可能把五十几个秀女全都留在里，直接给王皇后开了终选前至少淘汰掉一半的指令。

戚云恒想了想

这两名秀女都在的当日就被遣送回家。

“重檐莫不是在说笑？”戚云恒气恼地瞪了过来。

遣返的当日，内侍便当着这名秀女全家人的面，用皇帝陛下赐下的白绫将其活活绞死。

王皇后不敢抗命，就只能变着法地淘汰人。

编造“皇帝陛下喜在午膳后散步”这个习惯的嬷嬷都已经将此事禀报上去，就等着这名秀女继续收买其他人，通过他们离开储秀去和皇帝陛下偶遇的时候，将其抓个现形。

“这可是个人才！”欧不由咋，“这样的人，不去金刀卫当差真是太可惜了！”

虽然戚云恒并不稀罕这些秀女的初夜，但皇帝的尊严不容侵犯更不容亵渎。

第二日，这名秀女的父亲也被连降三级，贬到犄角旮旯的贫困小县城里当芝麻官去了。

储秀里的人得到了王皇后的授意，对秀女们的各格举动便视而不见，对贿赂也是来者不拒，甚至还会采取一些类似于钓鱼执法的举措，诱惑那些看似老实的秀女去一些会被遣返回家的行径。

“不，不，不！”欧板起脸，一本正经摇，“我可是说真的，这样的人绝对是个探听事情的好手。你不如派人去和她好好谈谈，若她只是想要荣华富贵，而不是什么母仪天下、母凭贵，倒不如送去，另作他用——一个能事的探可比一个能搞事的妃有价值多了，不是吗？”

嗯，先给那女人一次机会，若她能证明自己今日之举是她的能力而不是瞎猫撞死耗一般的巧合，那就把她利用起来，给她一条活路。

没曾想，这名秀女却过了后面一步，独自一人展开了行动，偏偏她的运气也是够“好”，正撞上戚云恒离开乾坤殿，准备去御监的场里探望自己的御用，顺便活动一下骨，省得养一，惹得自家皇夫不喜。

夜把自己的给了真情郎。

如此一来，倒是与嬷嬷编的瞎话不谋而合。

这件事的余波还未消退，留在里的秀女便又整了幺蛾，从暂住的储秀里溜了来，与皇帝陛下玩起了偶遇的游戏。

戚云恒顿时气不打一来，恨不得把这些不省心的女人统统撵回家去。

一狐臭的秀女大概会有些难嫁，而破了的那个却是这辈都不必再考虑嫁人的问题——与她一同返家的还有一圣旨和一条白绫。